本該眉眼冷淡又桀驁的青年衣衫凌亂,軍靴往上都被分開按住, 連alpha的致命部位——後頸都被牢牢鉗住。
「嘶啦——」一聲,沒有耐心的易感期alpha終究撕碎了深色的布料, 大片冷白露了出來,上面帶了幾道用力划過的紅。
這個姿勢對於楚拾銜極其羞辱的,它意味著身為同樣高等級的alpha,楚拾銜卻徹底成為了另一個alpha的玩物。
鋪天蓋地的信息素幾乎嗆得他眼紅。
謝檐如果仔細觀察, 就會發現楚拾銜的肌肉在輕微地顫動,極力克制著alpha的攻擊本能。
但易感期的alpha顯然沉浸在自己的遊戲裡,他終於捨得將一隻手拿出來,捏住楚拾銜的下頷。
楚拾銜被迫仰起了頭。
這個姿勢就像懷裡的人乖乖把後頸的腺體送到謝檐唇邊一樣,讓謝檐好心情地笑出來。
謝檐輕輕舔了楚拾銜的腺體一下。
懷裡的人掙紮起來。
謝檐無所謂地,用更大的力氣按住楚拾銜,犬齒噙住了凸出的alpha腺體,甚至已經磨出了紅暈的痕跡。
只要再一用力,謝檐就會咬破楚拾銜的腺體。
楚拾銜的本能終於被激發出來,身體不受控制地逸散信息素。
在這時候兩股信息素對壘,幾乎等同於一頭雄性求偶時遇到另一頭求偶的雄性,勢必要打得個你死我活。
所以離得那樣近,身為alpha,特別是易感期的高級alpha,謝檐應該會非常討厭,甚至會把楚拾銜直接扔出去才對。
但謝檐卻只是因為突然衝擊過來的信息素皺了皺眉,然後理所應當地繼續舔了舔楚拾銜的後頸,聲音里甚至帶了點愉悅:「久違的龍舌蘭酒味,既然已經被謝家趕出來了,那我可以嘗嘗了嗎?」
不……不能嘗,楚拾銜幾乎要預料到即將要發生什麼,把s級的alpha信息素注入另一個alpha的體內……楚拾銜出現了生理性的戰慄。
他猛烈掙扎著,幾乎快壓抑不住精神力的釋放!
楚拾銜亂動,謝檐沒法好好咬。奇怪的慾念催動著謝檐,他本能地親親楚拾銜的腺體,沒什麼耐心地哄:「乖一點,小拾。」
楚拾銜怔了一下,掙扎的動作停止了。
躁動的風仍在呼嘯,卻被主人強硬地徹底鎮壓下來。
謝檐獎勵般又親親楚拾銜的腺體,一雙藍眸里卻全是原始的念頭。
楚拾銜才剛被安撫一點,下一秒,鋒利的犬齒刺破後頸的皮膚,他的紅瞳猛然擴散開來,徹底失去了焦距:
「嗯!」
雨木信息素被瘋狂地注入,流入四肢百骸,楚拾銜就像一隻瀕死的飛鳥,後仰出脆弱的弧度。
……
謝檐一邊注射著信息素,一邊觀察著楚拾銜的反應。alpha好像不行了,幾乎失去意識地側倒下去。
好像很難受的樣子。謝檐扶住楚拾銜,歪了歪頭想,要不要放過他呢?
唇邊是龍舌蘭的香味,楚拾銜被催毀般的表情也極大地取悅了謝檐。他還想多看這個表情一會兒。
還是不放過他了。謝檐彎了彎眼,犬齒更用力地咬進去——之後多哄哄他好了。
……
晨光穿過透明的窗柵,灑在褐色的木製地板與柔軟的床單上。
謝檐撐著腦袋,看著懷裡的楚拾銜眼睫微顫,紅眸緩緩睜開。
他紳士地給楚拾銜遞過去一杯水:「要喝水嗎?」
楚拾銜撩了撩眼皮,沒動。更確切地來說,是動不了。
謝檐善解人意地將水杯湊到楚拾銜的唇邊。
楚拾銜抬眸看了眼謝檐,還是低下頭來,一口一口喝完了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