勞永華沖他的背影翻了個白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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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,離開霍免家後,陶安遐和談鳴榮聊起他們在書房門口看到的那一幕。
陶安遐:「應該沒什麼,否則他們不會不鎖門。」
談鳴榮無語了一下,道:「他們當然沒什麼,葉州不是那種人。他應該是在安慰宗立,你有沒有看到宗立眼睛有些紅?應該哭過。」
陶安遐:「他出什麼事了嗎?」
「不知道。」談鳴榮道,「但現在應該沒事了,因為葉州肯定會幫他。」
陶安遐看看他,問:「你是不是喜歡葉州?」
兩人沉默地對視片刻後,談鳴榮問:「你說的是哪種喜歡?」
不等陶安遐補充條件,他又道:「我不知道。不過我曾想過,和葉州在一起一定會很開心。」
陶安遐有點疑惑,是喜歡的意思嗎?
談鳴榮:「以前我會那麼想,可能是因為我那時太苦悶了。現在不一樣了,我自己就很開心。」
陶安遐點頭。
葉州那邊,他告訴霍免:「宗立也知道了。」
霍免:「猜到了。」
葉州看看他,在心裡揣測他的情緒,嘴上道:「他很生氣,都氣哭了。」
霍免:「他考慮進軍影視圈?」
葉州沒反應過來:「嗯?」
霍免:「演得不錯,說哭就哭。他已經成年很久了,你不要總把他當成小朋友。」
「……」葉州笑道,「知道啦知道啦。小朋友還不至於,不過他少年感很強……」
他在霍免的注視下吞下後面的話,輕咳一聲,低聲道:「事已至此,你要不要來懲罰一下我啊?」
「……」霍免的表情發生了細微變化,用目光示意他繼續說。
「讓我想想啊,」葉州作思索狀,「罰我一個月不許打遊戲?」
霍免:「……」
葉州欣賞著霍免的表情變化,然後笑倒在他身上。
霍免無奈地攬住葉州,可對方突然又起身,雙手抱住他的脖子,湊上來咬他的耳垂,把滾燙的話語灌入他耳中:「還是罰我今晚不許睡覺吧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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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,李長信接到王子希母親吳女士的電話。
吳女士知道王子希的現況,但她最近動了一個小手術,短時間內沒法回國,這幾天她感覺王子希的狀態在變差,所以就來托李長信幫忙照看他。
李長信滿口答應,把吳女士哄得放心地掛了電話。
不過,李長信也不算撒謊,他確實還不打算放棄王子希。
別看現在大家都在罵王子希,但過兩個月他們就不感興趣了,到時安排水軍偷摸著洗下地,說那個受害者有問題,當年的事有隱情等等,雖然不能挽回所有粉絲,但只要還有忠實粉絲就還能賺錢。
王子希讓他損失那麼大,肯定得給他賺回來。
李長信打電話給王子希,沒人接電話,再打給保姆,保姆說王子希在喝酒,她勸不住。
前往王子希家,進門後果然酒氣熏天,李長信壓制住醉鬼,和保姆一起把人搬回臥室。
坐在床邊,看著王子希喝得潮紅的臉,李長信感到陣陣恍惚。
自從知道葉州才是以前的王子希後,他很少再回憶以前的王子希,現在對方在他的記憶中已經變得朦朧了。
眼前的人長著和以前的王子希一樣的臉,但如果不是親眼所見,很難相信「王子希」會變得如此萎靡。
突然,王子希眼皮顫動,睜開一條縫,李長信靠近他,問:「你還好嗎?」
「你回來了……」王子希手腳並用地往床邊爬,李長信去扶他,然後被他撲倒了,醉鬼特別沉,李長信被壓得喘不過氣。
剛緩過氣來,李長信便發現王子希在拉他的褲鏈,然後伸進了他的褲子裡,他沒有拒絕,送上門來的,除非太醜,否則他都會笑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