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當然沒有。當時只是稍微熟悉一點的校友,後來也只是朋友。」
霍免皺著眉解釋,「喝水的事,如果只有一瓶水,他要喝我就給他,但我之後不會再喝了。」
說完他看了眼葉州,然後又看向電梯,但他沒發現電梯還沒按。
嚴嘉佑:「原來是這樣,誰想得到他居然有那種毛病,可害慘了我。」
葉州心道,讓你「造謠」別人,現在自己遭報應了吧。
嚴嘉佑又道:「很多搞藝術的都有怪癖,好像被稱作藝術家人格?陶安遐這種程度還不算什麼,很多明星比他難搞多了。」
霍免終於發現了電梯沒按,走上前按下按鈕。
「……」嚴嘉佑笑道,「我們在這站半天居然都忘了按電梯?這太搞笑了。」
霍免和嚴嘉佑去地下停車場,葉州到一樓。
分別時,葉州揮手:「那我走啦,晚安。」
霍免:「晚安。」
走出電梯後,葉州回頭看了眼,看到霍免也在看他。
電梯門關上,切斷兩人的目光。
11點多了,外面還挺涼快,但是有蚊子。
葉州快步走回自己那棟樓。
他在腦子裡回顧今晚的經歷,挺豐富的,認識了很多人,還得到了一些問題的答案。
不過,霍免沒和陶安遐談過,不一定沒和其他人談過。
算了,這不重要。成人年談戀愛是很正常的事。
葉州嘆氣。
感情怎麼這麼令人困擾,怎麼會源源不斷地冒出新問題?
不知道是只有自己這樣,還是大家都大同小異。
葉州有點想去採訪一下勞永華,但對方肯定會問他,你又不談戀愛為什麼會困擾。
唉。為了避開問題,只好放棄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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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一,室外陽光燦爛,溫度直逼40,又是宅家吹空調的一天。
葉州正在網上瞎逛,突然跳出微信提示。
談鳴榮:這周六下午三點,《金魚草》要試映,你想不想看?
葉州愣了下,然後回:想看!你有多餘的邀請函?
談鳴榮:到時我們一起去。
葉州:好。王子希會去嗎?他的傷好了嗎?
談鳴榮:時間上應該差不多,快三個月了,應該痊癒了。我覺得他會去。
談鳴榮:自車禍到現在,快半年了,他什麼事都沒幹,現在終於有部存貨要上映,他肯定會出來露面。
葉州覺得他的分析有一定道理,只是,王子希去了多半需要發言,那電影不是他本人演的,如果被人提問,他答得上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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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人談完事,回到家,霍免先去洗了個澡,然後去貓的遊戲房看了眼,兩隻貓都在這裡,正趴在一個大貓窩裡互相舔毛。
和剛帶回來時相比,小花長壯了不少,起初它只能被小胖按著硬舔,現在被舔三下已經能反舔兩下了。
霍免把手機調到視頻模式,錄起了視頻。
手機突然跳出來電,嚴嘉佑打來的。
霍免走到別處去接電話。
「李長信絕對是在挑釁我。」
嚴嘉佑氣沖沖地道,「他給我等著,我不會讓他好過的。」
「怎麼了?」
「《金魚草》試映啊,他給你發邀請函了嗎?不會只給我發了吧?」
「我也收到了。」霍免道,「但是,給你發邀請函也不算挑釁你吧?」
「不,他還打了個電話給我,神經病。」
「倒是沒給我打。」霍免道,「他說什麼了?」
「就是炫耀唄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