帆帆躺在張姐的懷裡,閉著眼睛,小嘴巴一動一動的吞著奶。
林亦可在一旁坐下來,耳根都紅透了,胸口不停地起伏,呼吸凌亂。
帆帆喝了一瓶奶,繼續呼呼大睡。張姐輕手輕腳的把他放回嬰兒床里。
「剛剛怎麼不在房間?」張姐問林亦可。
「哦,我口渴了,去廚房倒了杯水喝。」林亦可耷拉著腦袋回答。
張姐沒有繼續追問,卻看到她一張小臉帶著不正常的潮紅,「臉怎麼這麼紅,是不是身體不舒服?」
張姐關切的伸出手,想要摸一下她額頭的溫度。
林亦可卻下意識的躲閃開,「我沒事,可能房間裡有點悶。」
她一邊說,一邊慌裡慌張的脫了鞋子上床,「我困了,張姐,你也回去休息吧。」
林亦可躺在床上,昏暗中,盯著頭頂的天花板。
腦海中一幕一幕,閃過的都是十八歲生日那晚發生過的一切。
昏暗的房間,幾乎看不見光亮。男人結實的手臂和健碩的胸膛,他從身後環抱住她,手掌沿著裙擺探入。
他把她壓在大床上,放縱的吻著,糾纏著,毫無溫柔可言。她一直哭著喊疼,他沉默的吻她臉頰上的淚痕,卻絲毫沒有憐憫的姿態,真是一個不懂得憐香惜玉的男人。
林亦可輾轉反側了一整夜,窗外嘈雜的雨聲也響了一整夜。
天亮後,雨也晴了。
林亦可逃一般的向公寓外跑,下樓的時候,因為太匆忙,不小心撞在了一堵肉牆上。
「莽莽撞撞的做什麼。」顧景霆伸手扶住她。
「不要你管。」林亦可牴觸的推開他,一溜煙的跑出去。
張姐聽到動靜,從廚房走出來,「亦可這是怎麼了?昨天說好留下吃早飯的,我特意煲了她喜歡的老鴨湯。先生,你們是不是吵架了?」
顧景霆站在樓梯台階上,漫不經心的抬起手臂,看了眼腕錶上的時間。
他邁著長腿走下台階,拎起搭在沙發背上的外套,隨後,也出門了。
顧景霆走進總裁辦公室,阮祺正敲著二郎腿,坐在沙發上。
「今兒心情不錯啊,財務總監填錯了報表都沒挨罵。有什麼好事?說說,一起分享分享。」阮祺笑嘻嘻的說。
顧景霆左手兩指夾著一份文件,他隨手把文件丟在辦公桌上,右手扯了兩下脖子上的領帶。
「三源化工的收購案我已經看過了,你按照章程去辦。收購合同再讓法務部審核一遍,別讓對方鑽空子。」
「放心,這點小事我還辦得好。」阮祺拿起文件,一遍翻看著,一遍慢悠悠的說道,「顧子銘回國,周末的家宴,你不能再缺席了。」
顧景霆坐在老闆椅內,修長的右手搭在桌面上,眉宇間越發深沉。
阮祺看著他,繼續說道,「蔣小晗應該也會出席家宴,她已經向我詢問過很多次,問你最近在忙什麼。」
「我忙什麼你難道不清楚?」顧景霆順手拿起辦公桌上的煙盒和打火機,漫不經心的點了根煙。
「我清楚也不敢亂說啊,這還沒娶進門呢就敢管東管西,以後還得了。」阮祺道。
「我什麼時候說過要娶她。」顧景霆閒適的吸著煙,吐出淡薄的煙霧。
「不娶?你還打算一輩子打光棍啊。蔣小晗雖然是蔣家的養女,但在蔣家很受寵,名校畢業,又是知名律師。你娶她不算吃虧,還能哄你家老爺子和老太太高興,何樂不為。」阮祺繼續說道。=quothrg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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