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老師也不意外。
「正常,好多後來畢業了不繼續學了的學生都這樣。不過我覺得你應該不會,聽老包說你去年還參加了勇者杯是吧?拿了獎了。那今年怎麼沒參加?」
「剛好把腳摔傷了,輕微骨裂。」傅鉑樂遺憾道。
曹老師:「嘖,那確實是得好好養。現在完全養好了沒有?沒有留下什麼後遺症吧?」
傅鉑樂:「沒有,已經完全好了,沒什麼問題。」
曹老師點頭。
「那就行。」
「嘖,師兄。」韓雲刺又短暫地醒酒了。
「我當時要是知道你是我師兄,我肯定和阿邵一起去套霍正的麻袋,真的,老子捶斷他的腿!讓他賤!」
傅鉑樂看著東歪西倒還不忘給他鳴不平的韓雲刺,哭笑不得。他摁住韓雲刺的肩膀,讓人坐好。
「現在不是都沒事了嗎?」
韓雲刺:「那也不行,我跟他沒完,真的,等他再出現了的。」
曹老師大概聽出了是怎麼回事,但沒有摻和。
他這個身份不合適摻和,只要這兩個好苗子現在沒什麼事了就行。
結完帳後,傅鉑樂扶著韓雲刺跟在包老師他們身後往外走。
從這裡回學校很近,不需要打車,但看韓雲刺現在這個情況,走回去估計也夠嗆。
「行了,車給你們打好了。」包老師晃了晃手機。
「鉑樂你住校嗎?」
傅鉑樂:「我不住,但是我家不遠。我把他送回學校了就走。」
包老師:「行。不過他醉成這樣,保安能放人嗎?」
這觸及到了傅鉑樂的知識盲區。
除了找邵鋮漢的那一次,他幾乎沒有在這個時間點回過學校,他也不知道保安是不是會放人,就算放了人又是不是能不把學生在校外喝酒的事兒報告給班主任。
「沒事,我看著來吧,不行就先住我家。」傅鉑樂說完,車到了,他把韓雲刺塞進車裡,拉開副駕的車門坐了進去。
校門沒關,保安正在保安室里看電視劇。
傅鉑樂把昏昏欲睡的韓雲刺拉出來。
「醒醒,能不能站穩?」
「嗯?」韓雲刺有點暈,但剛才睡了一會已經清醒了一點了。
「師兄啊。可以可以,酒醒了。」
傅鉑樂:「確定真醒了?」
韓雲刺點頭,摁了摁眉心。
「真的,前面喝的時候上頭,現在好多了。不過師兄你怎麼一點事兒都沒有啊?你什麼時候練的酒量,這麼好?」
傅鉑樂剛從燒烤店裡出來的時候當然也暈,但現在這麼一通折騰,出了汗,腦子早清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