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死衛淵,臭衛淵,還不把本宮攙扶上七寶輦!」
未央宮門口,南梔矯情地伸出纖纖玉手,衛淵沒好氣地道:「找雪兒去,我可不是你舔狗,我衛某人乃大丈夫,生於天地之間,豈能服侍一個女人……」
南梔輕笑道:「陛下賞賜記錄在冊的衛家軍,每位士兵五兩銀子,伍長八兩銀子,百戶所十兩銀子,千戶所二十兩銀子,雜號護軍三十兩銀子,偏將五十兩銀子,中護將七十兩銀子……上將軍三千兩銀子。」
衛淵一愣:「臥槽,南昭帝這摳逼,啥時候這麼大方了?」
南梔伸出手:「小淵子,還不來攙扶本宮!」
「來了!」
衛淵屁顛屁顛地跑過去,含胸駝背,姿態放到最低,就像宮裡的小太監般,伸手去攙扶南梔……
坐在輪椅上的衛伯約乾脆閉上眼睛,本以為自家龜孫兒轉性了,結果還這逼樣……
南梔笑道:「甲冑兵器二十萬套,強弓十萬張,箭矢五百萬支,戰馬十萬匹!」
隨著南梔話落,衛伯約猛地站起身:「啥玩意?老夫這輩子都沒見過南昭帝如此大方!」
「老登,你癱了,你是活死人!」
衛淵連忙提醒,衛伯約這才反應過來,重新坐在輪椅上……
「不…不是……你給南昭帝下藥了奧?清醒過來以後能不能反悔啊?」
衛淵無法置信地對南梔說道。
南梔得意地揚起下巴:「我只告訴他,衛家軍對你很失望,提前投資點,過段時間衛家軍變南家軍,所以那傢伙就破天荒地大出血了……」
「牛逼,還是我家南梔牛逼!」
衛淵一把摟住南梔的芊芊細腰,一口親在她光潔飽滿的螓首。
「你口水蹭我臉上了,惡不噁心……」
「必須賞你,回衛國公府,賞你一肚子後代子孫!」
「滾蛋!」
南梔嬌羞地在衛淵腰間軟肉上狠狠掐了一把。
上了七寶輦,衛淵疑惑地看向車內的行禮:「你這是要幹啥?」
「去國公府啊,我現在看到南昭帝這假貨就噁心,不想再宮裡待了。」
「也好,最近是多事之秋,我家老登可是天下唯一的武聖,有他在衛國公府可比皇宮安全得多。」
衛淵剛想讓前方趕車的袁老起程,衛伯約用炁包裹著憤怒的聲音在七寶輦內響起。
「小癟犢子,你個龜孫兒,看到漂亮姑娘就給爺爺忘了,老子還在外面凍著呢!」
「臥槽,差點給我家老登忘了……」
臨近衛國公府,衛伯約忽然眉頭緊皺:「我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氣息,不弱於八絕的強者,而且還是個劍道高手,最起碼與葉無道修為相當!」
「劍道高手?和葉無道修為相當?」
衛淵忽然想到了什麼,七寶輦繼續靠近衛國公府,衛淵也感受到了一股凌厲的劍道氣息,與葉無道追求的極端快速,一擊必殺不同,這股劍意充滿了詭異,那啥一種置身於黑暗,但卻對光明嚮往的劍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