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光弼親自去探望了衛伯約,一家人吃了頓飯,酒桌上定下了每月衛家軍與大遼軍合夥軍事演練,演練的作用是培養新兵,以及演給兩方百姓看,外加大魏的南昭帝以及各個門閥世家。
之後又聊了一些關於匈奴王阿提拉的事,業已過半,李光弼這才告別衛伯約與衛淵,帶兵返回大遼。
李光弼走後,酒菜換上新的,糜天禾、王玄策、韓束等衛淵集團高層紛紛來到,從家宴變成了慶功酒。
韓束和衛伯約碰了下杯,將酒水一飲而盡。
「韓束啊……」
韓束搖搖頭:「老師,我現在叫寧國遠,這是我唯一的親人,韓忠南,現在也叫寧忠南……恩?那小兔崽子哪去了?」
韓束髮現一杯酒的功夫,自己兒子沒了,左右尋找,結果發現了與衛子魚,衛子池吹牛逼的寧忠南。
「你倆親爹是我義父,今後我就是你們大哥,出門闖蕩江湖,提我寧軒轅之名絕對管用!」
韓束撓了撓頭,上去一把抓住自己兒子的衣領,拎到自己身前:「你不叫寧忠南嗎?啥時候叫的寧軒轅?」
「我自己起的名!」
「你知道這倆孩子啥修為嗎?大宗師的境界,你一個剛入門的武者,和人家吹牛逼?我讓你拜師衛淵,認他當義父,是讓你和他學本事,結果你看看你學了啥,吹牛逼、裝逼、紈絝……」
「還有找女人嫖呢,我義父答應我了,等我成年以後就帶我去天上人間。」
韓束抬頭看向衛淵:「我就這一個兒子了,你就不能叫他點好?」
「我…我教他醉斬天門了……」
衛淵有些尷尬的說完,輕拍韓束肩膀:「男人嗎,不賭不毒就好,吃喝嫖嫖……不喝酒也行,吃嫖嫖嫖很正常,而且別看小軒轅這個模樣,說不定今後我衛家還要仰仗他庇護。」
「就他?我寧可相信豬會上樹,也不相信他有出息!」
韓束白了寧軒轅一眼,這個號算是廢了,可惜自己不能人道,否則必然開個小號出來……
在眾人的大笑聲中,韓束回到座位繼續喝酒,殊不知衛淵的這句話,可謂是一語成讖,當然這些都是後話。
後半夜,衛伯約抱著昏昏欲睡的衛子池和衛子魚回房睡覺。
衛淵與眾人直接喝到了天亮,一些修為差勁的人,比如糜天禾、喜順這些已經被喝到了桌子下面,被衛家軍抬走送回房間。
從早晨又喝到了天黑,期間陸續有人被趴下被抬走,眾人這才散了場。
衛淵滿身酒氣,搖搖晃晃地走進南梔房間。
「你敢碰我一下,我保證會喊石陽母妃帶影衛來救我!」
南梔對衛淵冷哼道:「剛開始喝的酒,後面都是靠出千手法把酒換成醒酒湯,別以為本宮不知道!」
眼神迷離,滿身酒氣的衛淵瞬間變得一本正經:「你咋知道?你慶功宴開始喝了一小杯就走了。」
「本宮的確沒看到現場,但本宮了解你衛淵的人品,你表面大大咧咧,但肩上的擔子太重,所以要時刻保證自己清醒,所以你絕對不會喝多!」
「而且熊闊海比你酒量好,他都吐了三次,不省人事被人抬走,你喝醉還能跑我房間,明顯就要借酒勁對本宮圖謀不軌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