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……」許諾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，神特麼發工資沒地花。
沉吟了一下，許諾試探道：「能折現嗎？」
這回輪到陳方傻眼了，特麼的請了這麼多次課，還是頭一回遇到要折現的。
許諾看著他臉色變幻，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，眼看就要答應下來的模樣，趕緊開口道：「逗你玩的，去哪吃？」
陳方這才鬆了口氣，「樓下新開了一家湘菜館，辣度還湊活，對了，許哥能吃辣嗎？」
「瞧不起誰呢？給我上特辣！」許諾感覺自己被小瞧了。
兩人說著往外走，許諾隨口問道：「對了，陳哥哪裡人啊？」
「我是瀟湘人，許哥呢？」
「江城人。」
「那我們算半個老鄉啊，也沒隔多遠。」
許諾差點笑出聲來，不管在哪裡，中國人愛攀老鄉的特點一直沒變。
剛走到電梯門口，門開了，沈凱文走了出來，「許老師，新歌錄完了，發您了您有空聽一下指點一下啊。」
「好，回頭我看一下。」
「許老師，有空嗎，我請您吃飯。」
許諾一愣，今天這是什麼日子，一個兩個的都要請他吃飯。
他還沒開口，陳方開口了：「沈凱文，我跟許哥約好了，一會我請他吃飯。」
最近沈凱文沒事就往作曲部跑，兩人也算是認識，不過一個普通作曲人跟一個不知名歌手，兩人平時也沒有什麼交集。
兩人對視一眼，目光相交處隱隱有火花四濺。
「我是有正事要跟許老師談。」沈凱文試圖說服他。
「我先來的。」陳方不甘示弱，寸步不讓。
許諾哭笑不得，「一起吧。」
「好嘞許哥。」
「聽許老師的。」
兩人異口同聲道。
「走吧。」許諾進了電梯，「陳哥，你比我年長，叫我許諾就行，不然咱倆這樣怪怪的。」
「好的許哥。」
「……」
許諾扭頭看向沈凱文，他都三十多歲了，比自己足足大了十多歲，天天喊自己老師也有點吃不消。
「沈哥，你也比我年長，平時叫我許諾或者諾言都行。」
「好的許老師。」
兩人態度一個比一個好。
「陳哥，沈哥……」
「叫我小許就行。」
「叫我小沈就行。」
許諾懶得糾正他們了，這倆人一個比一個離譜。
身後，沈凱文跟陳方對視一眼，這波棋逢對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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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