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余醫生,我問題不大吧?」
因為一臉的黢黑,男子說話時露出的牙齒顯得格外白皙,一雙眼睛更是明亮的很。
余至明迎著男子期待的目光,坦言道:「讓你的家人親朋儘快趕過來,見見面吧。」
如此暗示意味明顯的話,讓黢黑男子身體就是一顫。
他語帶驚恐,不敢置信的說:「余醫生,我感覺現在很好啊,除了身體一些疼,一些麻木之外,我很好啊。」
「余醫生,您看,您看,我不僅思維清晰,身體還活動自如。」
男子為了證明自己,推開攙扶自己的朋友,走了兩步不說,還跳了跳。
「余醫生,您看,您看,我這麼好,肯定會沒事的,是不是,余醫生?」
「余醫生,您說,是不是啊?」
余至明看著男子已是滿眼淚水,一臉懇求,雖然也心中不忍,但這種時候,欺騙已經沒有了任何意義。
「你心臟的心肌,超過了百分之八十已經被強大的電擊破壞。還有你的主要臟腑,至少超過五成被破壞不可逆。」
「簡單一點說,你的心臟和主要臟腑,已經被那一次電擊給烤成了半熟狀態。」
余至明看著男子眼中的光芒在一點一點的消失,接著道:「這樣的臟腑傷勢,以如今的醫學技術,是無能無力的。」
陪在一旁的中年男子哀求道:「余醫生,您可是醫學天才,就沒有一點辦法吧?」
余至明緩緩的搖了搖頭,又道:「從身體情況來看,還能堅持幾個小時到幾天,但是越到後面越痛苦。」
他隱晦的點了一句。
至於男子是否不死心,還要不計代價的進行治療,就看男子和他家人的選擇了……
待幻影車行駛平穩後,開車的張海猶豫片刻,還是開口道:「余醫生,你上午要是沒有特別的工作安排,要不要順路去一趟市中公安分局見一見周沫啊?」
公安分局?
余至明蹭的一下坐直身體,問:「究竟出了什麼事?」
張海輕聲回道:「昨夜在薔薇會所與人發生了衝突,一人頸動脈割傷,大出血不治。如今人正在在市中分局接受審訊。」
我叉,竟然出了這麼大的事情。
頸動脈要是被割傷,在強大的血壓下,一分鐘左右就能把體內血液給噴光,搶救的可能性微乎其微。
余至明心中一沉,問:「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事不?周沫,還有昨晚陪她一起去的鞠恬,可有受傷?」
「周沫沒有受傷,那個助理也沒事!」
張海先報了一個平安,接著說:「我了解到的情況是,昨夜那位時尚主編一共約了七八位時尚界人士聚會。」
「周沫去了後,他們一起吃吃喝喝的,一直待到了凌晨三點四十分。」
「那個時間,包間除了周沫、鞠恬之外,就那位時尚主編,還有兩位時尚界人士。」
「還在那個時間,薔薇會所的老闆,帶了幾人進了包間。」
「沒過一會兒,包間裡就起了衝突。」
停頓一下,張海又介紹道:「兩三分鐘後,包間傳出會所老闆頸動脈被割斷了。」
余至明問:「那傢伙的頸動脈,不會是周沫給割斷的吧?」
張海回道:「我了解到的情況是……」
「周沫宣稱,那傢伙被她打翻在地,然後被地上的酒瓶碎片意外割斷了頸動脈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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