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特別喜歡在她毫無準備的情況下,擅闖海域,那種酸澀的壓迫能讓兩人同時都寒毛倒豎。連毛孔都能互相倒貼慰藉。
天寒屋冷。屋子裡沒有任何的取暖工具,他怕她著涼感冒了,便抱起她,邊走邊磨合著,鑽進了被窩。
被窩裡可以大開大合,熱潮滾滾,汩汩溪流漸漸變成汪洋大海。
「你是覺得我還不夠努力?」他去了廣州幾天,兩人都有滿滿亟待釋放的訴求。
林遇梵也就只是順嘴這麼一說,他不在她想,他回來她也確實怕他努力的過分,但嘴上她依然不服輸,「我們結婚半年了。」
也對,結婚半年她肚子都還沒動靜,不就是他不努力的結果嘛。趙之敖難得從善如流,他停下來,說:「是我不努力,從今天開始我走到哪兒你跟到哪兒,早上中午晚上我們一起做功課,努力完成作業,好好鑄就作品,一日三省吾身……」
林遇梵被逗笑了,「為什麼是我跟著你,不能是你跟著我。」
「那我豈不是成為吃軟飯的男人了?你養得起我嗎?你要是養得起我,我就不做事,只做你,只為你服務。」他這張嘴說起話來也是不饒人。
林遇梵空落落的有些受不了,便輕輕往上提,恨不得說你快點只做我,但這種話她哪裡說得出口,她故意刺激他:「你去廣州是不是太忙,身體不行了?」
身體不行?某人不上當,只蜻蜓點水地撩著。
「果然是身體不行了。」她故意嘆了一聲。
窗外風聲還非常配合地嗚嗚叫囂著,像是女人的哭聲。
趙之敖笑著捏了捏她的鼻子,唇湊到她耳邊親了親,「等著啊。」
隨即重重一撞差點把床搖塌,蚊帳上的流蘇在空中不受控地搖曳著。
本來以為床要塌的,結果床沒塌,蚊帳塌了。幸好這蚊帳很輕,白紗把兩人裹在裡面,在昏暗的燈光下,詭異地起伏著,周圍還伴隨著咕嘰咕嘰的溪水聲。
直到事了,趙之敖才起身把蚊帳重新掛好。
他看著裹在被子裡滿臉紅霞,一動不願動的妻子,故意撩她:「誰身體不行?主動投降就讓你休息休息。」
林遇梵笑了,她主動投降:「我不想動。被窩真暖和。」
兩人躺在被窩裡聊天,他建議:「你要考慮你們三毫紙小說的版權歸屬問題,如果拍電影的版權都屬於作者的,那你們籌備策劃出版宣傳不都全為他人做嫁衣嗎?你們可以跟作者簽好協議,約定好版權歸你們所有。」
這個問題林遇梵之前確實沒有考慮過,她自己是作者她是比較能站在作者立場思考問題的。=quothrg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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