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岸卻也配合他,愣是對著嫂子的肚子,讀了一下午的繪本。
許岸去見了師傅。
摔傷的地方已經大好,健步如飛,哪裡還有之前躺在病床上挪不動步的模樣。
無需操心廠里的事情,每日裡窩在工作室,越發認真的鑽研古法汝瓷的製作。
汝窯瓷傳世的少,存在的時間也短,饒是現代汝瓷已經有了突飛猛進的飛躍,可也還是很難做出當年古瓷的美。
趙光遠滿手泥坯。
放在流水下仔仔細細每一個指縫都沖的乾淨,這才拿起許岸的錄取通知書。
青大廣潤管理學院。
師傅連說了幾聲好,眼眶子有些紅,又說了句,「嬌嬌辛苦了。」
惹得許岸也落了淚。
這是她收到通知書後,第一次有了委屈的衝動。
窩在師傅的懷裡,到底有些遺憾,「師傅,我沒有讀歷史,也沒有讀人文,我從陸先生那裡買了套房子,想賺錢。」
她明明答應師傅,要做汝瓷的傳承人,可好像對現在的她來說,太難。
趙光遠摸著她的頭發,笑得慈祥,「我能教出青大的徒弟,說出去十里八鄉也要羨慕我趙光遠的,師傅沾了你的光,日後我們嬌嬌賺了錢,為師想喝滇紅。」
許岸破涕為笑,仰著一張漂亮的笑臉,點頭應下,「好,到時候師傅想喝多少喝多少。」
開了學,再想回來看看也就沒有那麼容易。
許岸在汝城多住了幾天。
跟著師傅做瓷,像是回到了去年她剛來時的樣子。
也是這般燥熱無雨的大晴天,在工作室待上一上午,就會濕透了似的,滿身汗水。
但工作單一細緻。
全身心的投入,會忘掉大半的時間。
臨走的前一天,照例請著大家去吃火鍋。
三十多度的天氣,火鍋店裡冷氣開的足。
龐娟叉著腰,讓她一定不要落入小男生的甜言蜜語中。
「許岸,就你這張臉,估計新生開學就被追著跑,你可小心點,那些長著大尾巴的都不能理,誰要電話就是流氓。」
許岸笑著應著,只嚷著讓她放心。
趙光遠卻是沒有說話,端詳著許岸的模樣,最後還是沉默了下來。
回到北青時,已經是七月下旬。
距離她上一次離開,已經過去了將近兩個月。
她和陸臨意聯繫的不多。
最長的一次聯繫是成績出來。
她截了個圖給他發去,快樂嬌俏,話語裡都是興奮。=quothrg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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