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兩隻胳膊置於她身側,形成一個圈-禁的姿態,順勢用膝蓋壓住了她意圖逃跑的腿。
南平伸手抵住他的胸膛,以防備的姿態,慣性把人往後推開。
卻沒推動分毫,他簡直像一堵牆一樣結實牢固,手指一用勁,似乎能與他黑色制服里的塊壘十指相扣。
手感意外的不錯,南平愣住。
一時忘了反抗。
孟觀文眼神一暗,連呼吸都重了幾分,霎時把人吻的人上氣不接下氣,甚至是咬肌都有些抽搐。
這個瘋狗!
混亂中她一把扯住了他的領帶,狠狠一收緊,他勁間青筋驟然清晰可見,隱隱有暴走的趨勢,面容漲紅的厲害,甚至連眉宇之間都像是抽筋似的瘋狂跳動,呼吸極喘。
但,就是死不鬆口。
南平注意到他眼白上爬滿的紅絲,凸出的瞳孔,簡直可怖的厲害。
像是恐怖故事里的魅影。
她不得已鬆了手,可更詭異的是,孟觀文居然在那以後的五分鐘也鬆了對她的桎梏,站起身,眼神漠然的俯瞰著她,舌尖卻把嘴唇被咬出的血絲,通通舔舐乾淨。
如果不是眼底隱藏的血涌,南平恐怕根本感知不到這人到底是在審判還是在興奮。
她扶住自己胸口,微微喘息著,像是剛剛才溺水過的模樣。
「你不樂意?還是說只有像上次那樣你才不抗拒?」他迫切想要證明什麼,至於是什麼,他自己也沒窺得全貌。
只是憑著自身意願所想。
孟觀文伸手,牙齒咬住皮革邊緣,用力一扯,黑色手套掉落下來,露出一雙乾淨修長的手。
他歪頭,輕輕活動了一下筋骨,隨後頃身。
手指像彈鋼琴一樣摸索到了琴鍵的方位,靈活的操控起來,不枉他那次之後,看了那麼多實戰知識積累的經驗,確確實實能派上用場。
「你是不是瘋了……」南平愕然,但很快她就說不出話了。
因為這傢伙又玩上次那套,在她呼吸急促前,一口咬住了那顆多肉葡萄,還異常小氣的全部吃光,一顆不留。
誠然她上次是有故意羞辱的成分,可他也完全可以不接受不是。=quothrg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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