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人提及。
新聞更是連說都沒說一個字。
這種局面還真是大手筆的保人呢。
而能干預樊九瀟決定的人,就只能是樊老爺子,這可真是意料之外的結局。
她想不到樊老爺子會為了瞿蕤琛轉而跟自家孫子對抗,甚至還保下了人,連名聲也沒有多少受損。
不過是有失身份,降職處理了。
不痛不癢的。
難怪樊九瀟昨晚會飲酒,甚至還……
她眼神一變,不知又回想起什麼細節,樊九瀟一直是很守禮的人,絕對不會讓人進入自己絕對私密的領域,更別說還在這種空間之內,做出有傷大雅的事。
這麼看來樊老爺子還真傷到他的心了,以至於有種已黑化的趨勢。
不過想想也是,瞿蕤琛對於樊九瀟來說,只不過是老爺子手裡養的一條狗,如今這狗還狐假虎威,跟他吠上了,礙眼至極卻解決不掉,這還真不是一般的膈應人。
饒是她代入一下,可能都要氣死的程度,樊九瀟卻還能維持他的基本風度,風輕雲淡的不提及一句。
某種程度上來講,憋得過度,就有點變態了。
南平不由地擔憂起他的心理健康狀況,可轉念一想,這哥居然拿自己來當作發泄口,她就又非常的不爽!!
她下意識地咬唇,不禁痛得「嘶」了一聲,遂回過神,睨了一眼電視,躬身拿起茶几上的遙控器摁下關閉鍵,便要離開房間。
剛開門的功夫,恰巧對面的房門也開了,孟觀文似乎也是剛剛才起床,穿著休閒服,手隨意地撓了兩下頭髮,打著哈欠,異常懶散地走出了客房。
抬頭見到她佇立在客房對面的門口,不由地停頓了一下,眼睫以向下地趨勢飛快地掃了眼她身上那過於短的裙子,只夠包裹住臀部,餘下的那雙白嫩修長的雙腿赤裹地呈現在他眼底,一覽無遺。
甚至在紫色裙身的襯托下,肌膚仿佛都籠著一層淡淡光暈,宛若珍珠那般光澤奪目,閃爍著細微珠光。看上去筆直修長,肉骨勻稱。
簡直漂亮到眩目,異常的打眼。
他很快挪開了視線,一種異樣的情緒油然而生,沒來由讓他產生了牴觸心理。
孟觀文把這種怪異的情緒歸功於昨晚沒睡好的緣故,所以哪哪兒都讓他看不順眼。
他略顯煩躁的眉宇一翹,不禁脫口而出,「穿這麼短,給誰省布料呢?」
南平白他一眼,並不想搭理這人,轉身就要往前走。
孟觀文見她這副愛答不理的樣兒,頓時還來勁了,快步追了上去,「我說,這就生氣了?」他歪頭,把腦袋探到對方跟前。
像條欠調-教的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