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平抬起頭,瞪大雙眸嗔了他一眼,華栩騫這才似有所覺,自己把她弄痛了。
「對不起,是我力道太大了。」他輕輕摸了一下她小巧挺翹的鼻子,有些愧疚的說了一句。
南平搖了搖頭表示沒事,就想立馬起身。只是華栩騫卻仍舊桎梏著她的腰身,不讓她挪動半分。
「華大哥,你這是做什麼?」她似有些不解的問道,表情管理非常到位。
「想跟你聊聊。」華栩騫淡淡回了句。
「……那你總可以把我放下來聊吧。」南平小心翼翼地覷了他一眼,聲線細微道。
可是華栩騫顯然沒有採納她的意見,只是繼續問她,「孟觀文有沒有真傷到你?」
注意啊!劃重點來了。
「真」,這個詞用的很靈性。
這是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,卻仍舊非常在乎孟觀文對她的那番舉動。不能從孟觀文那裡探究到什麼答案,當然只能通過觀察她的態度,來推敲出想要的結果。
通俗點來說就是,語言陷阱。
「這個牙印算不算?」南平思緒半天,指了下胸口處粿露的位置,白膩的肌膚上透著微微的一抹紅,不像是什麼牙印,倒像是某個草莓標記。
華栩騫注視著,眼底隱隱有墨色翻湧。
「還有呢?」
「還有……」南平繼續費勁思索起來,最後手掌握成拳錘了一下對方緊繃的胸肌,手感還怪好的叻,哎呀不是,注意力跑偏了。
她立馬又拉了回來,「哎呀!我真忘了。腰酸背痛算不算?嘴唇有點腫痛算不算?我那會是真喝多了,所以也有點代入了。掙扎得就猛了些。你總不會以為我是清醒的狀態吧?」
她瞠目結舌的看著他,華栩騫也依舊平靜淡漠地回望著。
當然,他確實沒有一雙能看破紅塵的火眼金睛,所以這局對話,又是南平險占上風。
只聽,「你確實喝了很多酒,不然我也不會發現一些有悖倫理的東西。」他薄唇輕啟,如是說著。
正如南平所想。
不過她仍舊得表現出詫異的模樣,問了句,「什麼有悖倫理的東西?你發現了什麼嗎?」
「沒什麼,總之已經都處理掉了。」華栩騫搖頭,不準備告訴她。怕污了她的耳朵,畢竟那可是她名義上的大哥。=quothrg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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