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這個底氣,加上心裡有一定的成算。
她直接去了瞿蕤琛的公寓,準備跟他攤牌。去之前她發過消息,昨晚瞿蕤琛才回的江棱,眼下正是在公寓休息的時間。
…
「你是想跟我分手?」瞿蕤琛深邃的眼眸沉靜地注視著她的眼睛,試圖想探尋到一絲真意。
「是的。」南平回望住他,順勢點頭。
「理由呢?因為你父親?」瞿蕤琛蹙眉,覺得胸口呼吸有些不暢,克制地解開了領口的扣子。
南平搖頭,停頓之後,才似下了決心,道,「是我不想跟你訂婚。我不想這麼早被婚姻束縛。」
「好。不訂婚。但是,也不分手,行麼?」瞿蕤琛低聲道。
只要細看,就能發現他眉間的隱忍。
可惜南平垂下頭,沒有注意。她只在想如何說,才能儘量顯得和平一些。
當不成戀人,至少也別當仇人不是?
見她低頭沉默,瞿蕤琛神色一滯,手掌握緊一瞬,遂又鬆開。
「我知道了,你給我點時間,等事情都解決了,我們再好好談談?」他語氣低緩,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懇切。
「嗯。」
南平答應下來,就先這樣吧,不能再說什麼絕情的話激怒瞿蕤琛了,不然恐怕她都不好出這個公寓門。
她起身,在開門之際,手被身後人拉住。
「你——」只是話只出了一個頭,便聽他又說,「算了,回去注意安全,到家給我簡訊。」便鬆開了她的手。
等南平離開了公寓。
瞿蕤琛才攤坐在沙發上,他雙眼緊閉,臉色如紙,嘴唇有些蒼白。胸口似乎有一股氣繃著抒發不出來,他握拳拍打了幾下,強大的嘔感猛然朝他襲來,像是灌入身體的煞氣一般,他躬身彎下腰,乾嘔了幾下。
眼眸瞬間通紅,布滿斑駁血絲。
與此同時,正在電梯下行的南平,愣神的注視著她被瞿蕤琛握住過手心處。
似乎還殘留著熱意,五指張開,血痕愈發清晰。=quothrg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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