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當了那麼多年藥修,見過無數疑難雜症,從閻王手中撈回無數瀕死之人,卻還從未見過這等複雜的病症……」迷迷糊糊中,柳善善聽得他用蒼老的聲音緩緩說,「恐怕……縱使是鬼醫老祖來了,也束手無策。」
柳善善:「……」
要不要這麼草率啊!
她掙扎著睜大眼睛,用沙啞無力的聲音,死不瞑目道:「我覺得……應該不至於……我只是、只是……小小的風寒了一下……」
白髮男人卻沒會她所說。
顯然,這位號稱當了許多年藥修的人物,也不知道風寒是什麼呢。
呵呵,已經不想和沒有患過感冒的人聊天了。
只是自始至終,她似乎都沒聽到師父說話。
角度問題,也看不見師父臉上這會兒是什麼表情。
倒是那白髮男人,在他話說完很久之後,似乎是意識到空氣里的死寂。
不知是不是做了許久的心建設,只見他面如菜色,滿臉痛苦地伸手,顫悠悠從懷裡掏出了一個小巧精緻的玉盒子。
「這、這是當年鬼醫老祖送我的一顆丹藥,說是他此生最得意之作,僅此一顆,說是神丹也當之無愧,興許,興許……」他狠狠一咬牙,聲音里滿是不舍,仿若親手將心肝供手送人,「興許,能一試呢?」
別說他心疼,柳善善也肉疼了起來。
啊啊啊,這藥聽上去就很金貴,不要殺雞用牛刀啊!!
她以前感冒,就算不喝藥,在床上躺屍個兩三天也是能好的啊!
「我、不需要……」
白髮男人神色凝重,沒有會她的拒絕。
是以,在那白髮男子試圖掰開她嘴巴,將乾淨帕子包著的丹藥送入她口中的時候,她嘴巴緊緊閉著,想要盡全力阻止這場不幸!
興許是怕太大力弄傷病人,白髮男人嘗試了一會兒,見都沒撬開她的嘴巴,終於嘆了口氣,將丹藥放回盒子里。
末了,轉頭,聲音悲涼地朝一旁道:「她……好像,連最後的求生意志都沒有了。」
柳善善:「???」
不要亂下定論啊!
拜這位白髮藥修所賜,她覺得自己的腦袋更暈了。
這一回,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。
沒多久,白髮男人就攥著小盒子,背影哆哆嗦嗦離開了。
到底是意識昏沉,柳善善眼睛也很快閉了上,再次陷入昏睡。
不一會兒,她感覺到,手腕似是被人握在了掌心。
緊隨而來的,是通過手腕位置,緩緩湧入身體的暖流。
柳善善忽然想起來。
之前就有聽沈清秋說過,修為深厚的一些修者,甚至可以利用靈力為他人或自己治療。=quothrg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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