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韞山與祝荷再度相逢,心情極為亢奮,一直試圖黏在祝荷身邊噓寒問暖,然後祝荷就被長河推進房間,完全不給他機會。
「妹妹要休息了,你一邊去,不要叨擾妹妹了。」長河道。
薛韞山恭敬道:「好,長河姑娘,若有事就到對面房間叫我。」
話音未落,長河已經關上門,居然在對面,果然居心不良,她要守護好妹妹!
關門的聲音不小,顯然長河不怎麼待見薛韞山,但薛韞山並不介意,因為他實在太開心了。
另一方面,只有他努力,有朝一日祝荷的朋友會認可他的,只要和祝荷的朋友搞好關係,也能進一步靠近祝荷。
不過......回想適才的情景,長河郡主,大理寺寺丞駱驚鶴,還有兩個氣度不凡的姑娘......高興之余薛韞山亦有擔憂與危機感。
祝荷還曾與周玠以及過世的渡慈法師有牽扯,對比他們,他自己好像就只是有點錢而已......
其他與祝荷有過糾葛的男人應當還有許多,只是他不知曉。
不要再胡思亂想了,薛韞山,你也不賴,幸好當初沒有再不顧正業,在家族有了真正的一席之地,手裡有了拿得出手的東西。
不管如何,薛韞山俱下定決心要纏著祝荷一輩子,他就是喜歡她,哪怕過去這麼久,這份感情不僅沒有淡化,反而更加濃郁。
收斂心思,薛韞山忙去找掌柜的,先是給了好處,繼而安排掌柜的去辦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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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荷一共訂了五間房,祝荷與長河住一間,連珠、蕭雪葵以及駱驚鶴各住一間。
「妹妹,好想你啊。」長河抱住祝荷。
祝荷:「姐姐,我也想你。」
長河抱著祝荷一頓膩歪,看到她額頭上的傷疤,長河可心疼了,忍不住伸出手撫摸了一下。
「很難看嗎?」祝荷問。
「哪裡難看了,我就是心疼妹妹你,疼不疼?」
「疼,不過已經過去了。」祝荷道。
長河:「這疤痕能不能消啊?」
祝荷:「阿珠每天有幫我抹藥,傷疤已經消了不少。」
「我還是寫信回去給母親吧,宮廷里有專門祛疤的膏藥,效果特別好。」長河道。
祝荷:「沒事,阿珠的藥也是極好的,她專門給我找藥材熬做的。」
「好吧。」
兩人又說了一會兒話,忽而,外頭響起敲門聲,長河拉下眉眼,以為是薛韞山死性不改,急忙跑過去開門就是劈頭蓋臉的一句責怪:「薛韞山都告訴你不要來了。」
連珠道:「是我。」
長河頓感尷尬,咳嗽一聲道:「哈哈,對不住了,連大夫,我以為是那南風館小生呢。」
「南風館小生?」連珠一頭霧水。
長河道:「就今天冒昧的臭小子。」
連珠失笑。
「連大夫,你來作甚?」
連珠:「檢查傷疤,給小荷抹藥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