駱驚鶴搖首回頭,突然,他瞧見祝荷額頭露出的傷疤,霎時眼神一凜,下意識伸手,意欲拂開祝荷額頭稀發查看上面的傷疤,然而手抬到一半,立刻又垂下,手指略微顫抖,像是寒冬里枯萎落魄的花。
「你的額頭誰弄的?」駱驚鶴沉聲道,冷懨眉眼籠罩一片令人發涼的陰霾。
祝荷輕描淡寫道:「額頭?沒事,只是不小心被石頭砸中了。」
駱驚鶴注視祝荷,顯然不相信祝荷的話,他垂下眼帘,遮住湧出的失落與自嘲,默了默,說道:「嗯。」
很多事情祝荷並沒有同駱驚鶴講,而是和長河說了,駱驚鶴想要知道祝荷的事,只能從長河口中獲知。
他感到厭煩。
駱驚鶴握緊拳頭,指甲陷進掌心刺破皮膚,鮮血溢出來,順著清晰的掌紋流淌,駱驚鶴品嘗著疼痛的滋味,克制而隱忍,自.虐式的快感沖淡了內心的憤怒與不甘。
駱驚鶴有事在身,來此只是為見祝荷一面,送祝荷一程後便要回去。
二人說完便回去了,長河立刻跳出來迎接祝荷,二話不說就牽起祝荷的手親親密密地說話。
駱驚鶴面無表情,加快步子走到祝荷另一邊,與祝荷並肩而行。
長河偷偷瞪駱驚鶴,駱驚鶴不予理會。
祝荷察覺到長河的小動作,有些無奈,長河有時候竟然會和駱驚鶴爭風吃醋。
行了半日的路,天色見晚,幾人抵達泉州,在泉州最好的福祿客棧下榻。
祝荷等人進得客棧,一瞬間就引起客棧里其他人的注目,無他,無非是長河等人樣貌實在過於出色,想不注意都難。
掌柜的是老江湖,一看就知道這幾人非富即貴,急忙招待。
他打量眼前的幾個人,站在最前面的姑娘氣場強大,正一隻手叉著腰環顧客棧環境,後一位的姑娘一身黑衣,面無表情,手裡竟然還拿著一把劍,似乎察覺掌柜的打量,蕭雪葵睨他一眼,掌柜的心里咯噔,嚇得後退一步。
還有一位披著披風的公子,面容出挑得很,眼神卻極為陰冷,掌柜的只瞅了一眼就不敢看了。
掌柜的最後才看到其貌不揚的祝荷。
也在這時,長河上前就用銀錠叩響桌面,開口要福祿客棧最好的天字上房,掌柜的一聽沉默了片刻,支支吾吾說天字上房已經沒了,只剩下若干地字房。
長河立刻就不高興了,好不容易和祝荷團聚,她自然是想祝荷住最好的房間,當即就給掌柜的甩臉色,掏出銀子威脅掌柜的想辦法。
面對長河的脅迫,掌柜的冷汗直冒,一臉為難,根據他多年經驗,眼前這幾個人都分外不好惹,要是招待不好......
掌柜的無奈道:「這位姑娘,我真沒辦法啊,先來後到,客房已經租出去了,我總不能再要回來吧,不然我生意還怎麼做?」
長河再加一錠銀子,掌柜的咽咽口水,手蠢蠢欲動,又不敢答應。欲哭無淚。=quothrg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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