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婉茹瞧見她身上的大氅神色一僵,頓了一下才握住她的手,面上也露出親昵地笑:「我還以為你真的不顧我們這麼多年的情誼,不打算見我呢。」
姜扶笙披著趙元承的大氅見她是何意?是炫耀,還是示威?抑或是嘲笑她愛慕趙元承是不自量力?
姜扶笙將她讓進屋內,口中笑道:「怎麼可能呢?快請坐。翡翠,煮些牛乳茶來。」
許久不見,婉茹還如從前一般,一舉一動循規蹈矩,賞心悅目。她自幼便不如婉茹規矩好,到如今還是這樣。
「你怎麼穿上冬日的大氅了?」陳婉茹坐下,不解地看她:「可是染上風寒了?還是身子沒有大好,仍有不適?」
「是……是昨日吹了風,有些怕冷,沒有大礙。」姜扶笙想不出更好的藉口,便順著她的話說應了。她扶著腰在陳婉茹身側坐下。
她腰身酸痛,扶腰只是本能罷了。
可這一幕落在陳婉茹眼中,卻又多了意味。陳婉茹瞥著她,眼底閃過冷意。這會兒只有她在,姜扶笙還是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樣,搖搖曳曳我見猶憐。可見和趙元承單獨在一處時,姜扶笙會是怎樣一副姿態。
從前怎麼沒有察覺,姜扶笙竟有這許多的狐媚手段?
「那是該好好養著。」陳婉茹道:「我之前來過好幾次,持曜都不讓我進來看你。我和他的親事不成,他好像和我成了仇似的。就算是成了仇,也不該影響你我之間的情誼吧。」
她一直對數次被拒之門外之事耿耿於懷。自幼被父母極為嚴苛的對待,以至於她養成了凡事都要多思多想的習慣,為人處世也沒有什麼灑脫可言。
「不是。」姜扶笙軟語解釋:「那些日子我受傷,每日昏睡著,著實沒什麼精神。」
她若直接說是趙元承不讓任何人探望她,陳婉茹不免痛心傷懷,還是委婉一些好。
「那你……」陳婉茹左右打量,問她:「和持曜一起住在這處?」
倒要看看姜扶笙會怎麼說?
「沒有。」姜扶笙矢口否認,白皙的臉兒瞬間紅了,窘迫之中她道:「他住在書房,將敘蘭院讓給了我。」
她沒有勇氣承認這件事,沒有三媒六聘的進門,便和趙元承住在一起,可不就是上不得台面的外室嗎?這實在太讓她難堪了。
「原是這樣,我還一直擔心你。我說了你別生氣,畢竟沒有成親,你若是輕易給他,只怕他不會珍惜。」陳婉茹聞言神色一松,滿眼心疼地握住她的手。
她就說姜扶笙不至於做出這樣的事。那她該何去何從?要依著父親的意思試探嗎?
「我和他沒有可能的,你也知道緣故。」姜扶笙垂了眸子搖頭:「我如何配得上他?」
這話陳婉茹聽了心中舒暢。這才是姜扶笙該有的姿態,很有自知之明。=quothrgt
哦豁,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,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~拜託啦 (gt.)
spangt:|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