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說了什麼醉話嗎?
裴詠希試著努力回想,昨晚的記憶很模糊,她好像拍了桌子,然後……啊!她想起來了,她罵了人!
「我好像罵了你爹和繼母……」真是不應該,她怎麼可以隨便罵人。
「還有呢?」傅雲謙想聽的並不是這一句,又問。
「還有什麼?」裴詠希慌張起來,罵人家的爹已經很不應該了,她還說了什麼更過分的話?
傅雲謙看她一臉不安,當下沉下臉。
裴詠希更是心驚膽顫,囁嚅道:「難不成,我罵了你?還是打了你?」若是真的,她就是找死……
傅雲謙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瞪她,咬牙說道:「你……再給我仔細回想,想不起來的話,你就完蛋了。」說完,他轉身踏出了房間。
這男人在發什麼脾氣?
裴詠希睜大雙眼,百思不解著,她到底是對他說了什麼冒犯他的醉話啊?
裴詠希想了幾天都想不出來,疹子倒是退了,剛好她也換回女兒身了。
但她這次一點都不想換回來,身為一個女人每個月總會碰上不方便的幾天,而從剛剛起、她就覺得肚子痛痛脹脹的,這種感覺八九不離十就是……
裴詠希覺得自己很倒楣,才剛結束過敏之癢,現在又遇上好朋友來襲,真的好慘,偏偏古代又沒有衛生棉,她該怎麼辦才好?
裴詠希知道她該找丫鬟幫忙的,但在傅雲謙的雲山院裡除了她,沒一個丫鬟在,只有定期來打掃的粗使婆子,但她們晚一點才會到,若是要出院子找人幫忙,她怕她才走一段路,就血流成河了……
正在裴詠希想著該拿什麼當衛生棉的替代品時,阿朗來敲門了。
裴詠希抱頭煩惱著,完全沒聽到敲門聲,連叫喊聲也沒聽見,不久,房門直接被推開了,傅雲謙走了進來。
他不耐的催促道:「該走了,你還在拖拖拉拉的做什麼?」
裴詠希看到他,才想起今天她得隨他一起去巡視鋪子,她哪有辦法去啊,她有點難以啟齒地道:「今天不成,我那個來了……」
「什麼來了?」傅雲謙聽不懂。
裴詠希有點窘的再說一次,「就……我那個來了……」
「那個?哪個?」傅雲謙還是聽不懂。
要說月經來了嗎?裴詠希想著能讓他聽得懂的名詞,暴躁的道:「我癸水來了啦!」
只見平常做任何事都遊刃有餘的裴傅雲謙臉色一變,往後一退,「你……你跟我說這個做什麼?」=quothrg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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