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寧連連點頭:「我知道了,我會等你的。」又不厚此薄彼的轉頭對祝霜降說道:「霜霜,我也會等你的。」
祝霜降:「……謝謝你。」
她吃著去年就吃了無數遍的菜,希望學校食堂和福利院的食堂,能夠有所不同。
小學的課程很輕鬆,上午兩節主課,加一節體育,或者自習,體育課學習第七套廣播體操,是現在中小學生們每天早上都要跳的。下午有一個半小時的午睡,一節主課加一節音樂或美術,然後就可以放學了。
這過的比在福利院自學輕鬆多了,環境不一樣,每天還有一來一回的放風過程,食堂的菜也很好吃。
祝霜降整個人的心情都是向上昂揚的。
但因為提前一年入學,年紀較別的同學小,所以難得一次的競選班幹部,祝霜降落選了。雖然她並不是真的很想擔任班幹部,但是和小學生競爭失敗,還是有些糾結。班長是一個身形偏胖,喜愛穿著白襯衫,一舉一動形似官僚的大個子男生。
他戴上班長的三道槓,站在講台上睥睨的環視了一眼教室的同學們,什麼話都沒說,什麼話都說了:以後你們要聽我的話!
祝霜降痛苦面具,她這替人尷尬的毛病什麼時候能好。
只是接下來兩名副班長戴上了兩道槓;各個委員們戴上了兩道槓共七名;各門課的課代表戴上了兩道槓共五名;各組負責收作業的組長戴上了一道槓共八名。好傢夥,一個班一小半都是幹部。
班長對班上有那麼多幹部明顯也是有意見的,只是他初來乍到,不能也無法提出反對意見,只能稍稍收斂了下囂張的態度。
班主任戴欣彤是教語文的,每天早上七點半準時到教室監督同學上早自習,指揮值日生打掃衛生,跟後世的班主任比,除了不用接受上級指示布置些亂七八糟的任務;權威更大一些;沒有文山會海之外;職責並沒有什麼不同。
畢竟這個年代,家長們不會反對老師的嚴格管教,甚至還有些樂見其成。
早自習時,語文課代表坐在講台上,所有同學跟著她一起讀課文,她讀一句,同學們跟著念一句,不認字的也先跟著念。
戴欣彤重點關注的就是祝霜降,他們學校和市兒童福利院合作很多年了。福利院孩子們整體素質是偏低的,學習上更是散漫,名列前茅的不要想,小部分學習成績中等,大部分在吊車尾扎堆。
要不是初中是直升的還是義務教育,有多少人能上初中都是個概率問題。
她著重注意了下祝霜降能不能跟上學習進度,教了幾天之後發現這孩子該教的都已經掌握了,上學跟玩一樣,只有在吃飯的時候,才會更進一步的打起精神來,不由加大了關注力度。
戴欣彤想了想,跟數學王老師商量了一下,開始頻繁的在課堂上讓她回答問題,準備摸一下她的底子。
某上午,祝霜降回答了一道兩位數加減的數學題,坐下之後思考自己是不是得罪了老師們,但這才剛開學多久,不至於吧,她是個乖孩子啊!=quothrg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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