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麼一說,幾個人都嚇住了,王媽媽更是拍著女兒說道:「你怎麼就做出這種事,惹了這麼一個人。」
尹絮薇不在乎這些口頭之爭,就當自己沒有聽見。
王璐茜最後還是選擇了當著全班同學的面向尹絮薇道歉,就在星期三她們班理論課下課之後。她幾乎是在講台上哽咽著讀完那封信,她此時覺得同學們的視線簡直上一把尖刀一樣寸寸把她扎血肉淋漓,簡直難堪的都不能呼吸了。
「對不起。」站在尹絮薇面前,王璐茜幾乎把整個身體都彎了下去。她那一聲擲地有聲,在全班靜默的情況下,誰都聽得清清楚楚。但她從裡面聽出的並不是歉意,而是深深的怨恨和不甘。
尹絮薇坐在那裡,面無表情的理了理袖子,即使這兩天天氣炎熱,但她也沒有穿短袖。因為被王璐茜掐出來的手腕那裡已經有整塊烏青了,看著非常嚇人。沒有誠意又如何,尹絮薇心裡笑了起來,她要的,也只是這個結果。
王璐茜比她想像的還要脆弱,她無法面對同學們的指指點點,直接請假了一個星期的病假。連搬寢室都是選在她們幾個不再的時候,而她並沒有搬到另外一個寢室去,直接每天回家住了。
但是同學們顯然不會把熱情都用在這裡,有時也只是看著她說一句:哦,原來這就是王璐茜,但漸漸的,這些聲音也沒有了。只要她不草木皆兵的認為每個人都在議論她,這日子也是不難過的。
尹絮薇坐在寢室的桌子面前,現在她左邊的那張桌子已經空了。她看著陳函面對她欲言欲止的視線淡淡的說道:「怎麼,覺得我太狠了。」
一下子被說中心事陳函有些訕訕的,她吶吶道:「我覺得你當時讓她在全班面前像你道歉就好了,不要做到那一步。」
尹絮薇說道:「可她說我偷她東西的時候,是兩個班的公共課,不貼出去讓所有人都能看到,別人怎麼能及時了解呢?
」
陳函還有些感慨:「可是我現在一看到別人都不願意和她說話,她一天到晚沉默的樣子,心裡也挺難過的。你說,她原來雖然也不怎麼樣,但是多有活力啊,現在聽說她連部門都不去了。」
尹絮薇翻了一頁書,說道:「不說話,只是暫時的,而部門?」她嘲諷的笑了一聲:「她當時選擇了這麼做,就要做好被我拆穿報復的後果。」
王璐茜說的那些話其實是漏洞百出了,但耐不住人家偏聽啊!在學校里還好,在警察局裡警察三言兩語外加恐嚇一下就說出了所有的實情。
「其實這對她也不是沒有好處,」尹絮薇自語道:「至少能夠讓她學的聰明點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