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薇比白朮沉穩很多,可是府里的事情還真沒有白朮知道的清楚。只見白朮將一盞暖茶遞到秦雨鸞嘴邊,見她喝了兩口後表示不用了才放到一邊說道:「小姐您不知道。
前兩天二小姐在見到了兩位外文老師,就上去搭話了,可是不知道她們在園子裡說了什麼,奴婢只知道二小姐的臉色很不好看,回去就發起熱起來了。
那天晚上白姨娘鬧了起來,才發現二小姐燒的不清,還一直說胡話。」白朮的口中頗有些幸災樂禍的意味。
按理說秦家的二小姐跟兩位外國人說完話後就病了,怎麼也要留下她們責問清楚才對。可是她們兩是大小姐的外文老師,二小姐又是晚上回去後才病的,也不一定怪的到她們頭上。
外國人在華國又不是來做客的,而是一副侵略者的姿勢。要是到時候鬧起來事情不止解決不了,連累了秦府怎麼辦?
這幾年過得倒是太平了,可是不論是秦老夫人還是傅元姝都是記得早年聯軍侵華逃的逃,死的死,城中十室九空的慘狀。不會因為外國人這些年在舔爪子就把猛虎當貓了,聽說這兩位還是外國軍官的家屬,就算現在和華國是聯盟,可是哪有聯盟國在別人家裡整日端著qiang的。
要不是秦雨鸞要求,府里也不會答應讓這兩個人來教她外文,懂外語的華國人又不是沒有。
秦雨鸞對於這些想法倒是客觀的多,也了解洛拉和斯嘉麗是怎麼樣的人,更不會和其他人想的一樣,將這事情上升到那種高度去。
「既然不清楚前天發生了什麼事,就將洛拉和斯嘉麗請來問問,聽說之前府里來過皮影藝人,再去請來,就說我請她們看皮影戲。」秦雨鸞閉上了眼睛。
白朮白薇也沒有老夫人的那種擔憂,她們沒那種覺悟。很快就去辦了,白朮去叫車請那兩位外文老師來做客,白薇則是去了廚房。
傅元姝坐在老太太的房中,有些擔憂的看向秦老夫人:「娘,你說雨鸞這?要不要將那丫頭攔下來。」
「雨鸞這孩子,回來之後大不一樣,」秦老夫人正坐在搖椅上,懷中的大白貓搖了搖尾巴,發出喵的一聲,她乾枯的手順著毛撫摸下去,那顏色倒是有著強烈的對比。
「原先我覺得她做事太過軟弱,這回倒是強硬了不少,要不是在外留下了這樣的名聲,說不定還要上門感謝那羅家二子一番。」
她們秦府原先想著秦雨鸞嫁過去後,讓這小兩口關起門來過小日子,他們又不會去想著羅府的錢財,誰知道對方能跑的人影都沒。羅家大夫人和那位大少奶奶可不是慈善人,在她們手下以秦雨鸞麵團一樣的性格恐怕受了不少磋磨。
一說起羅安,傅元姝就恨的牙痒痒:「羅安這小子,我不能饒了他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