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雨鸞歪了歪頭,笑了:「玻璃和陶瓷是秦家在江城的根本,雨鸞可不敢指手畫腳。」接著又說道:「可是我也聽說紡織的那些機器是花了大價錢買進來的,就這麼閒置在那裡,變成了一堆廢鐵,實在讓人心痛。」
秦老夫人拿這個孫女沒辦法,無奈道:「既然如此,那我就將紡織廠交到你手上處理了。」要是陶瓷和玻璃,她肯定不會這麼幹脆,不過紡織廠原先就是要放棄的,要是成功了,自然是好的,不行也不可惜。
評書先生雖說一個人說的熱血激昂,即使後面這祖孫兩開始聊天也保持了很好的職業素養。但不是不代表他沒聽到她們兩的對話,心中不由咋舌,就這麼短短一會兒的功夫就將一個工廠交到了一個小輩的手中,還是個無知女流。
他也聽到了這個工廠的機器是閒置的,猜想沒有效益,可是在沒有效益也是一個工廠,就算是賣掉廠房土地,想必也有不少錢的。
評書先生的思緒飄遠,不知道秦家那個紡織廠有多大,要是賣錢,又能賣多少,連自己的語氣變了都不知道。
秦雨鸞有些納悶的看著這個評書先生,明明都講到尾聲了,戰爭部分早就講過了,這怎麼又突然激動起來了。
而秦雨鸞手裡握著紡織廠之後,也沒有貿貿然的生產開工,而是在報紙上刊登了這麼一則消息,高金聘請懂得紡織機器的工人,最後還加了一個備註,即使懂得理論也可以。
秦老夫人看了指著報紙對傅元姝笑道:「雨鸞她還是孩子心性。」懂得紡織機器的工人不少工廠都需要,大家都高薪聘請,也不容易找到。而懂理論的大多是紙上談兵之人,自己都沒研究明白,請來又有什麼用。
傅元姝聽了也只是抿嘴笑,並不說話。
秦雨鸞天天忙著,秦府的二小姐秦雨鵑也不閒著。雖說要上學,尋常遇不見秦雨鸞,可是秦雨鸞一改常態經常往外跑,她也是遇見過幾次的。
開始還以為對方終於忍不下去來找她麻煩了,一顆心都提起來了,卻只見到對方目不斜視的過去了。秦雨鵑才知道,隔著兩排冬青樹秦雨鵑根本就沒看見她。
秦雨鵑原先想著秦雨鸞母女趁著她在學校里上課折磨她娘,這不是她胡亂猜測。在秦府她不經常下跪白姨娘難道就經常下跪嗎?
就算白天上課她看不見,回家之後也能看出白姨娘步履蹣跚,執拗不過她拉上褲腿一看,那個烏青和她前兩天跪祠堂留下的一模一樣。
她憤恨不平的想要討個說法,得到的卻是白姨娘將她前幾天未跪完的跪了,缺多少個時辰補多少個時辰。=quothrg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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