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野行似乎看出了她的意思,「我只把你送到門口,然後去辦些事,不進去了。」
寧問問看著他那可憐兮兮的樣子,她是不是做的太過分了啊,「那……好吧。」
半夜的時候,封澈總覺得有人在撓自己,他睡眠淺,稍稍有個動靜就醒了,這也是當年二哥突然出事後落下的毛病。
在這偌大的宮中,他沒有親兄弟可以依仗,更沒有母親保護著他,而父親,那也是別人的父親,不是他一個人的。
他醒來,發現是兩個小紙人,借著透過窗戶的月光,他看到了小紙人手裡又捏著個東西。
不用猜,他也知道是什麼了!
閱後即焚,他熟練的操作著。
寧問問是告訴他,一定要去秋獵。
即便她不傳遞消息過來,他也是要去的,這一次他不想裝病了。
如果不是寧問問,他或許想躲得久一些。
翌日,宣德帝考皇子們的課業,難得封澈沒有被罵,但是表現的也不是很突出,也就是一般般。
秋獵在即,他不想因為這些事情被罰而不能去。
問問那丫頭可是在等著他呢。
明明他記憶里兩個人接觸的不多,可又覺得兩個人似乎很是熟悉,像認識了很久似的。
年紀相仿的幾個人都是佼佼者,人中龍鳳,相襯之下,封澈的存在感很低,那幾個高談闊論,可依舊不肯忘記奚落他,似乎少了對他的欺負,人生就少了很多樂子似的。
出了御書房後,封廷和封澈各自走著,而那三個,封嶼,封拓,封恆則走的很近,一眼就看出誰跟誰關係好。
封拓瞥了眼今日沒被罵的封澈,嘴角上揚,「你今天運氣好,父皇讓你背的你居然都會背了,行啊你,那下次是不是父皇就該誇你了?」
封嶼和封恆兩個人看了之後,也只是笑了笑,並沒有當作一回事。
封廷挑眉,「也許九弟就是開竅晚的人呢,現在開竅了也未可知啊。」
「他?開竅?」封恆哈哈大笑,「五哥,您與其相信他開竅,不如相信二哥突然不傻了,笑死我了,照您這麼說,他這次秋獵是不是也要大顯身手了,是吧?」
封恆用力地拍了拍封澈的肩膀,「九弟,要不要比一比啊?」
另一邊,封拓一貫的誰都瞧不上,「這個主意好,只是可惜了,十弟腳傷了,真是倒霉,不然還能加入我們呢,是吧,五哥?」
封廷知道封拓是在嘲諷,他唇角盪出一抹冷笑,「是啊,他要是去了,怕有人輸的太難看。」
封拓倏地看了過來,眼裡滿滿的都是不服氣,封燁上次射箭就是贏了他的。
他一直不服氣。
封嶼一直看戲,此刻方才開口,「十弟是可惜了,更可惜的是五哥要照顧孩子,怕是也不能跟我們比試了。」
「孩子?什麼孩子?」封恆像是聽到了什麼大事似的看向封廷,「五哥有孩子了嗎?什麼時候的事兒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