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到我們她急切的迎了上來。
「您好,我是景澄的助理。」
「先跟我到這邊登記一下來訪信息。」她戴著口罩禮貌地將我們請到了安保處登記身份信息。
隨後便帶著我們前往了曲景澄的家。
按理說他應該興奮的自已來接我們才對。
心中不免懷疑他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。
一路上心裡也有些忐忑。
助理將我們帶到了他家便離開了。
我這才真實的見到了那位活躍在大熒幕的年輕影帝。
他腿上打著石膏直直的架在茶几上。
身子半躺在沙發,伸手招呼著我們。
「姐,快過來坐。」
我算是明白他說的不方便來找我是什麼意思了。
短短兩天,他到底經歷了什麼,腿還折了。
「你這是?」我挽著司淵在沙發的另一端坐下,隨後指向了他筆直的石膏腿。
「嘶...試鏡回來路上被撞了。」他扯著自已的大腿想要坐的端正一些。
「沒事,你躺著吧。」我連忙阻止,防止他二次受傷。
「車禍不是什麼稀罕事,應該不止這件事吧?」我直言不諱的開口道。
他能急切的找上我,肯定是還有別的事情。
「喏,摘不下來了。」他伸出手臂撥弄著那串血玉珠串。
但任憑他如何用力,那血玉就像與他融為一體般紋絲不動。
「你今天才發現摘不下來的嗎?」若是這樣的話,那必定是車禍這血光之災後那珠串與他徹底綁到了一起。
「嗯,昨天晚上洗漱的時候還能摘來著。」他一臉擔憂的點了點頭。
我只好往他旁邊靠了靠,示意他手伸過來。
隨後仔細的端詳起了他這手串。
就在我準備拿近點聞一聞的時候。
「姐...不行...」他臉上帶著一絲窘迫,耳尖微微泛紅。
!!!我能感覺到腦子轟的一聲巨響。
「你想什麼!我就是聞聞!我老公在那坐著呢!」我疾聲厲色的打斷了他這亂七八糟的想法。
「噢...」曲景澄的臉也紅了。
媽的我什麼也沒幹啊,搞得好像我要在他手上來一口似的。
連空氣都變得尷尬了。
我回頭看了一眼司淵,他正憋著笑意在喝水。
「送你手串的人你熟悉嗎?」我認真的聞了聞這血玉的氣味,的確是出土後被人刻意用人血浸泡過的。
只是暫時還無法辨別他沾染上的到底是陰物還是活人。
「在劇組的時候男二家親戚給的。」
「就是他親戚說我要破財才能消災。」
「男二是...?」據我了解,宋晨從來沒有給他當過配角,兩人唯一合作過的一部電影還是雙男主,一正一邪。=quothrg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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