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號鋪:「我也不是江淮人。」
商燭換了一條腿翹起:「以後在陸地上, 我罩著你, 行不?」
四號鋪:「我漁民出身的, 這次出去了就不當財務了,以後出海打漁。」
四號鋪不敢亂說裴大姐的事, 她只想著這事快點結束,拿到裴大姐給的錢後她就回鄉下打漁,再也不摻和這些資本家的紛爭了。
商燭晶亮的眼睛盯住她不放:「你在哪片海域打漁?」
四號鋪磕磕絆絆:「梅花島那邊......」
「巧了這不是!」商燭笑著朝她伸出手,「梅花島那邊的海域剛好是我的地盤,以後我罩你,只要有我在,鯊魚都不敢咬你。」
四號鋪如同腳下生根定在原地:「商燭,你不要逼我了,我什麼都不會回答的。」
「真的什麼都不會回答?」
四號鋪用力點頭:「真的。」
商燭幽幽看著她:「你叫什麼名字?」
「許橙。」
商燭站起來雙手叉腰:「你這不是回答了嗎,這就是你的意志力?我瞪你一眼,你就送上姓名,要是我以後帶把刀和你聊天,你豈不是跟我無話不說?」
「我,我......」許橙縮著腦袋,「商燭,你別這樣,我害怕。」
「這就害怕了?既然怕我,我問你的話,你還不老老實實回答!」
許橙:「我不敢。」
商燭一身正氣:「我給你個機會,把裴大姐讓你做的事情都給我老實交代,不然以後你去打漁了,我讓鯊魚咬你。」
「......」
許橙悶聲不出氣。
打麻將的一號鋪靠在床架歪歪斜斜站著,問商燭:「你打聽這些事情幹什麼?」
「懲惡揚善,為人民服務。」商燭又坐下來翹起二郎腿。
商燭左思右想還是咽不下被割韭菜這口氣,憑什麼裴大姐擾亂股市賺得盆滿缽滿,最後的懲罰居然只是被禁止進入證券市場五年,這還有天理嗎。
她必須要從許橙這裡找到更多證據,也讓裴大姐嘗一嘗蹲局子的滋味才行。
奈何許橙嘴巴是真的嚴實,她怎麼問,人家守口如瓶,一個字也不說。
商燭氣得團團轉,在屋裡唾沫橫飛,恨鐵不成鋼,指手畫腳正氣凜然指著許橙。
「你自己好好想想,裴大姐是什麼人,裴家是什麼資本?你替裴大姐背黑鍋,她真的把你弄出去?」
「傻孩子,你太天真了!裴京越是我男人,天天擱我被窩裡和我睡覺,他們裴家人什麼都德行,我還能不知道?」
「資本家!全是骨子里流著污血, 吃人不吐骨頭!你居然相信一個資本家,你到底是有多天真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