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吃醋了?」
俞顧森視線涼涼的看了宋蘊一眼,給人一種一時半會兒,不容易被哄好的感覺,開口說:「不止,」接著收回視線看著前面路況自顧自嘆氣:「很想知道我的女友在她同事和朋友面前,不肯為我正名到底是怎麼一回事。」
一次,兩次。
昨晚,今天。
幾次,三番。
「......」正名?好新鮮的詞彙。宋蘊忍著快揚起的嘴角,乾脆手托腮支在那,看著俞顧森。
「怎麼,沒話說了?」俞顧森音調依舊不好聽。
「你好好開車,先別打岔。」宋蘊一張小嘴一張一合,「我在算一筆帳。」
俞顧森皺眉,「宋同學,警告你一下,話題扯開的太生硬不好,我是記仇的。」
還宋同學呢,宋蘊暗暗垂眸,這個稱呼似乎從她回國那一刻,就沉埋了。如今同事領導,都喊她「小宋」。
「我都還沒說算什麼帳呢。」
「那你說,算什麼帳?」
宋蘊視線描摹在俞顧森嘴角被咬破,還沒完全好的那點破皮上:「我在算我存的錢夠擺幾桌,夠不夠把我認識的朋友同事們都請過來。」
「請過來做什麼?」
「宣布一下我和俞總之間那點亂七八糟,渾渾噩噩,晨昏顛倒的男女關係。」
這是背成語詞典了吧,俞顧森咬咬牙,騰了一隻手過去捏了一把宋蘊抬著下巴,對著他的那張小臉。
宋蘊啊了聲,說「疼」。
想著明明他一句回家,比說什麼都赤裸裸了,哪裡還用別人說。
還有昨天晚上,那個情況,是個明眼人應該都能看的明明白白。
可某人不講理啊,醋吃的飛起,車子一路開進俞顧森橫江路的那棟別墅院子裡。
說要收拾她。
宋蘊似乎對他口中的收拾沒擱在心上,環顧看了一圈,上次過來天陰沉沉的還都是霧氣,這次總算是把環境看清楚了。
院子裡最顯眼的,就是游泳池,和他在英國時候家裡的那個大小來看,不相上下。
這次宋蘊自然也沒被強行抱著進去,自己主動走進去的。
進去之後自覺的找了雙俞顧森的拖鞋換上,將包丟在玄關口的柜子上,累的找到沙發,便躺在了上面,一併安逸的來回翻了翻身。
她昨晚又沒能休息好,身體那股子酸勁兒,還沒完全過去。
「男朋友家的沙發真軟,好舒服。」
俞顧森脫著外套走過來,聽著她口中的說辭,壓根壓不下嘴角,領扣解開,衣服丟在一邊,過去就躺在了宋蘊旁邊。
接著把人撈進懷裡,上下其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