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沒有。」俞顧森重新來過。把人按了回去。
宋蘊細白的半截小腿在兩人間繃的筆直。
這些天,她拋卻花費在畢業論文、準備畢業演講,各種課程實驗和各種大考小考時間後,其實所剩無幾。
那次說開之後,她跟俞顧森好些天沒有見面。
中間過去了一個復活節,過去了一個畢業論文答辯。
原本的三個月,縮短成了一個月。
她原本以為,他們的關係,會在她坦誠布公說出剩三個月的那一瞬間,就會截止。
畢竟,俞顧森想的話,又不會缺女人。
她故意話說的絕,多下人面子啊——
他沒必要非按照她說的來。
「最近在忙什麼?」俞顧森酒勁兒過去一點,近在毫釐間,看宋蘊眉尾的那顆小黑痣,目光清明,像是摁著人親了那麼一通,酒就解了。
「上個星期做了畢業答辯,現在正在準備畢業演講。」
「這麼辛苦?」
「嗯,脖子都快坐出頸椎病了。」宋蘊說的實話,她最近每天都是那一方桌台,上面放著各處找來的資料,還有幾乎二十四小時開著的筆電。
「是麼,我給你揉揉。」俞顧森說話間掌心從宋蘊身前衣服內抽出,轉而移到她的後勃頸,然後指腹不輕不重的按在那。手背蜿蜒著幾道明顯青筋。
宋蘊被揉的軟趴趴的靠在他身上,依偎著。
不遠處聖威爾教堂頂端的大擺鐘,「砰——砰——砰——」敲了三下。
驚起頂端落在屋檐上一群休憩的白色鴿子,撲棱著翅膀凌亂飛走了。
鐘聲隱約遠遠的傳進窗內。
俞顧森按了一會兒問宋蘊,「好點沒有?」
宋蘊點點頭。
俞顧森指腹往下三寸,之後順理成章。
他們做了。
是在桌子上。
寬大的桌面,像浮在岸邊的船,宋蘊衣服幾乎全亂在腰間。
俞顧森手臂掌心間全是汗,攬宋蘊腰,換姿勢,摁著桌面打滑把旁邊筆筒掃掉在了地上。
筆散了一地,砰砰啪啪的響。
身子前傾跟著跌了一下。
宋蘊被撞的不輕,承受不住身體跟著顫了一瞬。
原本已經紅了的眼尾浸出濕澀,呼吸有一下沒一下的出著。
俞顧森似乎帶著些衝動,滑那麼一下讓他不禁皺起了眉,深出口氣,呼吸亂著,接著抱著宋蘊帶著些無奈笑容安慰:「手上有汗,滑了,弄疼你了。」說話間他將自己退出來一些,讓宋蘊好受些。
兩個小時後,宋蘊整個蜷縮在進門時候俞顧森坐的那張椅子里,身上蓋著他的外套,肩膀和小腿都露著,皮膚透著一層粉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