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雨劍踱步進來,看了一眼紅暈褪得差不多的馬霜痕,「過繼給你都沒問題。」
馬霜痕說:「師傅太會開玩笑,重案隊門檻那麼高,豈是說進就進。」
花雨劍覷著溫賽飛臉色沒有責難的意思,大膽開口:「讓小飛哥托舉一把,不就輕輕鬆鬆跨進去了。」
「師父!」大頭蝦又成了熟蝦,滿臉通紅。
溫賽飛淡定中多少混著一點不自然,「你師父要是願意回來,也不是不可以一帶一。」
「懂了,回去我就天天給師父打雞血,讓他捲起來,帶飛我。」
馬霜痕不知道跟哪個一唱一和,藉口逃離。
辦公室只剩下兩個男人,有人此地無銀,「我什麼都沒看到。」
溫賽飛剛想解釋純屬意外,轉念一想,說不定青海高原時花雨劍早坐實他們的「姦情」。
他從煙盒搖出一根煙,咬了剩下差不多一整盒拋給花雨劍,點燃後打火機也扔過去。
花雨劍一一接了抽起,「好煙。」
溫賽飛問:「今晚有空吃宵夜?」
「小飛哥開口,沒有也得有。」這筆變形的封口費花雨劍今天必須咽下。
還是那個燒烤攤。
經溫賽飛多年帶動,這里已經成了刑警大隊的後廚和接頭點,平時加班吃宵夜總愛往這鑽。
老闆安排了一張相對不受打擾的角落桌子,三杯酒下肚,話題自然打開。
溫賽飛說:「七年前我在這里第一次碰見大頭蝦,她坐的那桌全喝倒了,我順便送她回家。如果她家沒有出事,我們大概不會再見面,她應該在國外念書,說不定變成半個網紅。」
花雨劍振振有詞,「小飛哥,我看出來了,你當年就惦記上小馬的美貌。」
溫賽飛罵道:「我再怎麼禽獸也不會對一個16歲的姑娘下手。」
花雨劍默默算了一下年齡,還以為馬霜痕跟他一樣畢業就24歲了。
「下手不一定,獻殷勤少不了。小飛哥,哥也是男人,哥懂。」
溫賽飛:「我以為你像你的貓兒子無欲無求。」
「只是剛好小馬是你喜歡的類型,不是哥喜歡的。——喜歡是欣賞的意思。」
花雨劍明哲保身補了一句,沒想人家壓根不否認,真是浪費口舌。=quothrgt
哦豁,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,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~拜託啦 (gt.)
spangt:|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