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現在就發到京大論壇上哈哈哈哈哈!你喊破喉嚨都不會有人來救你的!」
沈濯抬手想要去拿她的手機,結果沒搶到手機,反而碰到個溫熱的身體還有柔順的毛髮,他猛地清醒。
一片黑暗中,他感覺到自己床旁邊塌陷進去一塊,只以為是漢堡半夜不睡覺,跑酷到他床上了。
居然還睡在他身邊!?
沈濯還沒來得及把狗推下去,就有個八爪魚一樣的東西緊緊抱住了他,腿直接壓在他腰上。?他被嚇了一跳,怪不得剛才夢裡感覺小腹上面壓著個東西。
初羽含糊的聲音從他懷裡傳來,說了一遍還不夠,又摟住他的脖子開始說夢話。
「老公,你好硬啊,一點都沒有平時那麼軟……」
「寶寶,讓媽媽親親,親親……」
沈濯剛清醒的腦子有點沒反應過來,他妄圖坐起身來。
沒成功,再次被初羽用腿壓住。
現在他相信她學過跆拳道的事情是真的了。
「初羽。」沈濯剛醒的嗓音還有點啞,他抬手戳了幾下這人的頭頂,咬牙切齒地說著,「你要是讓我發現你是裝睡就死定了。」
可惜熊抱著他的人依舊沒有反應,身上的酒氣如同夢中一樣重,沈濯想起上次她喝醉酒的情況。
如果他先把她抱回她自己的房間去,沈濯覺得估計又跟上次一樣,完全沒有一點印象。
「我真想掐你。」沈濯咬牙切齒地說道。
一會老公一會寶寶的,他真的很好奇這人平時做什麼夢,滿腦子都是這些稱呼。
到底老公是誰,寶寶又是誰!
夏天的夜晚雖然氣溫和白天差遠了,但是兩個人以這種姿勢躺在床上,還是會有淡淡的悶熱,而且沈濯從來沒有和別人同床共枕過。
「醒醒。」沈濯再次輕輕搖晃她的身體。
依舊是毫無反應,甚至腿和胳膊摟得更緊,生怕分開一點。
沈濯望著天花板冷靜自己,如果他現在把初羽抱起來放回她自己房間,再剛好被也在她房間的溫梨撞見。
那可真是有嘴都說不清,感覺會被開燈直接三堂會審。
而且以兩個人現在的姿勢,沈濯覺得自己能把初羽扒拉下來都費勁。
她現在全身的重心都壓在他身上。
沈濯抬手摸了下自己的嘴唇,剛剛夢裡的觸感還沒有消失,他低頭去看初羽,這人睡覺的時候嘴巴是微微嘟著的。
也不知道在做什麼美夢,這樣叫都沒反應。
「你還真是女流氓。」沈濯淡聲說道,垂眼盯著她被睡得亂糟糟的頭髮,身上是溫梨給她換的睡衣,那股蜜桃味更甚。
而且初羽睡覺的時候並不老實,一會碰碰這,一會摸摸那裡,還是手腳齊用的那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