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的唇瓣不過半指距離,程司嶼竟還能尚存一息理智。
他喉結滾動,壓抑又克制地低聲詢問:「……可以嗎?」
茶茶的睫毛顫得厲害,但這樣的情境,是她決定半夜來找程司嶼「討罰」時就已設想到的。
敢作敢當才是「茶茶本色」。
她的指尖死死摳著手心,小聲「嗯」了一聲。
程司嶼並未急不可耐地傾身上來,而是用指尖探進她的拳心,那裡已被茶茶掐出了月牙印,「別怕。」
他單手攥著她的手腕,放到自己頸後,另一隻手按在她的腰窩,直到察覺茶茶慢慢放鬆下來。
他才貼上那抹柔軟。
是跨越兩個時空的獻禮。兩人的氣息終得以在一個世界交纏。
唇瓣細細輾轉廝磨,彼此的呼吸拂在臉上時帶起陣陣酥麻,程司嶼一時情難自抑,牙齒輕輕咬在茶茶的下唇。
趁著毫無經驗的小姑娘驚慌之際,探入城池,攪混一汪春水。
這是茶茶從未見過的程司嶼的另一面,極具侵略性,像一隻虎視眈眈的野獸,將獵物哄進老巢後,再一口、一口地拆骨入腹。
但她不怕。
因為是「司嶼哥哥」。
接受他的愛吧,無需理由。
順著他循循善誘的教導,將自己全身心地交給他。茶茶緊繃的身子漸漸軟下來,雙臂柔若無骨似的搭在他的肩上,她無意識地輕哼一聲。
這聲嬌嗔如燎原的點點星火,程司嶼陡然一僵,身體的本能反應反而將他出走的理智拽回。
他垂眸,懷裡的女孩也如有所感地微眯起眼,低眉順目之際,因初承春情而染上迷濛的醉態。
只一眼,就叫他難以自持。
程司嶼艱難抑住下腹躁動的欲望,抬手,虛虛蓋住她的眼睛,在沾著水光的唇瓣上,淺酌一口。
「可以了,茶茶。」
他將她緊緊攬入懷中,貼得嚴絲合縫。
可怎麼夠?
貪婪的心,一旦被愛人撕開一道口子,需要用更深入的愛意去填滿。
察覺到他本能的身體反應,茶茶的臉燒得更紅了,她有些羞赧,但還是伸手回抱住程司嶼的後背。
撲通…撲通…撲通…
兩個人起伏的胸膛,是對愛的強烈感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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將凌亂的床單重新換了一套,程司嶼單手抱著樹袋熊附身的茶茶,躺到靠窗的內側。=quothrg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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