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自古英雄出少年,沒有什麼是不可能。
肖文康起身欲走,明庭突然想起什麼,順口問了句:「簽委託書那天,只有你和明麗在場麼?」
肖文康肯定點點頭。
明庭滅了煙,微抬下巴示意肖文康可以離開了。
但肖文康走了一步又停住,說:「那天是舒明遠跟在明總身邊,也許舒明遠知道些什麼,但......」
明庭垂下眼眸:「好,我知道了。」
肖文康終究還是擔心明麗,又面帶憂慮道:「我這些天查了很多資料,也諮詢了幾個植物人康復治療的醫療團隊,晚點我將資料發給少爺,興許會對明總的恢復有些幫助。」
明庭略頷首:「肖律師費心了。」
「應該的。」
舒遙洗漱完,一開門就聽到這話。
植物人?
舒遙心中一驚。
她開門的聲音吸引了明庭視線,一轉眼眸,她正好與明庭對視。
她洗漱完沒找到吹風機,一頭長髮濕潤凌亂,還往下不斷滴著水,這時候被明庭注視,她一時心慌,趕緊將發梢收攏攥緊,還攤開掌心接著往下滴的水珠,像是生怕弄髒了地板。
「哥哥我......」她有些緊張,小聲說:「我沒找到吹風機。」
肖律師進了電梯,明庭站起身來,淡聲道:「過來。」
舒遙趕緊上前。
她跟在明庭身後,進了他的房間。
熟悉的香氣撲面而來,她緊張的情緒被悄然緩解些許,她沒好仔細打量明庭的房間,只知道結構和她那邊很像,軟裝的顏色更深,窗邊立著兩把電吉他。
進了浴室,這裡的香氣更濃了一點,她既覺得舒心,又緊張。
明庭在洗漱台前站定,拿起了手邊的吹風機。
舒遙剛想說她想借一下,吹好就送回來,但明庭已經在叫她過去。
她一走近,明庭就伸手扶過她肩膀,讓她站到了他身前。
吹風機被開啟,呼呼聲響從她耳畔拂過,她在鏡中看見明庭執起她潮潤的長髮,用暖風從上往下仔細地吹著。
爸爸還在時,也是這樣替她吹頭髮,差不多的場景,她卻擁有完全不一樣的心情。
對爸爸是理所當然,對哥哥......她找不到一個貼切的詞來形容。
有些緊張,又有點高興,吹風機讓洗髮水的香氣充盈整個浴室,這香暖讓她感覺不太能喘得上氣。
她心跳得很快,無意識攥緊了身上的裙子,一雙靈動的眼時不時偷看鏡中的他。=quothrg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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