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本來就是頂級豪門,什麼都不缺,紀寧鳶更是有一個落地櫃的寶石。
平時出門逛街玩的時候,她最喜歡買路邊的小東西,她覺得這些才是最真實的。
她給家裡所有人都買了小禮物,還給顧染染買了很多的小髮夾。
還給紀念買了條珍珠蚌開出來後加工的珍珠手串。
容嶼靠在她的耳邊,「鳶鳶,也給我買個禮物吧。」
「啊?你想要什麼禮物啊。」
紀寧鳶頓時有些懵,他送過她很多很多的東西,她每年也有給他送禮物。
「你挑的我都會喜歡。」
容嶼從口袋裡拿出橡皮筋,把她的頭髮攏了個低丸子頭。
紀寧鳶看了四周沒有什麼好事的,牽著容嶼的手往前走。
容嶼看見幾對情侶編手繩,突然停下腳步。
「你想要這個?」他點頭。
紀寧鳶以為他跟別人一樣想她親手做,找了個凳子坐下,學著別人的樣子開始編織。
她還是很了解容嶼的,沒有挑那些奇奇怪怪的顏色。
而且挑了黑色和深棕色拼接,編了一會她停了下。
容嶼把手裡的奶茶放在她的嘴邊,「是不是累了,累了我們就不弄了。」
他還以為她會隨便買一條,沒想到小姑娘坐下就開始學。
紀寧鳶喝了兩口奶茶,小嘴吧唧吧唧的,「我覺得少了點東西。」
她伸手把自己脖子上的項鍊摘了下來,把上面那個鳶尾花的墜子串進手繩里。
在容嶼遲遲沒有回過神下,紀寧鳶已經手腳麻利的打了結付了款。
拿著手繩在他眼前晃了晃,「阿嶼,傻了?」
「這條項鍊······」
容嶼知道這條項鍊是陸南嬰設計的,紀寧鳶十歲時候的生日禮物,她一直都沒有離身。
「這樣才獨一無二嘛。」
紀寧鳶拉著他的手給他戴上,剛剛好,在容嶼的手腕上那朵鳶尾花顯得格外耀眼。
容嶼沒有說話,任由紀寧鳶牽著走,直到小姑娘困得直打哈欠,他才背著她走回酒店。
路上紀寧鳶趴在容嶼的背上,「阿嶼,我重不重。」
小姑娘的呼吸撒在他的耳朵上,讓他腳步一頓,「很重。」
沒等紀寧鳶開口,容嶼撩人的嗓音帶著笑,「鳶鳶,你對我來說就是全世界,你說重不重?」
紀寧鳶靠在他的肩膀上沒有再說話,他知道容嶼所努力的一切都是為了她。
走了很久容嶼都沒有聽見她的聲音,以為她睡著了,加快腳步回了酒店。
他把她放在床上的時候,紀寧鳶突然摟住他的脖子,「阿嶼,你不會離開我的對不對。」
容嶼心疼的離開,抬手撫過她泛紅的眼角,「阿嶼永遠都不會離開鳶鳶。」
「去洗澡睡覺吧,明天我們早點起來去遊樂園好不好。」
聽見浴室里的水聲,容嶼才回自己的房間洗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