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嬰嬰,開門。」
陸南嬰拿著睡衣直接進了浴室,一點都沒打算搭理門外的人。
紀承舟敲了幾下,雖然生氣,但也擔心她一個人會出什麼事。
「老婆,開門,我不說你了行嗎?」
他連熬了兩天把工作全部壓在一起做完,馬不停蹄的回來。
結果還去了一趟酒吧抓人,肉眼可見的疲憊。
臥室里一直沒有人回應,紀承舟有些著急,轉身去了書房柜子拿鑰匙。
開門一看,哪裡有小孕婦的身影,只有浴室傳來的水聲。
他重重鬆了口氣,合著剛剛白喊了。
紀承舟一直盯著浴室里模糊的人影,生怕一個不小心她摔倒了沒人發現。
陸南嬰出來的時候,就看到剛剛黑著臉的男人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。
感覺到有人靠近,紀承舟睜開眼睛,「怎麼這麼晚了還自己洗頭髮。」
他起身進了浴室拿了干毛巾和吹風機。
陸南嬰不捨得剪頭髮,頭髮都是他給她洗,最近他不在京市,也安排了人到點就上門給她洗頭髮。
浴室里只剩下吹風機的聲音,倆人都沒有說話。
紀承舟關掉吹風機進了浴室,小孕婦忍了很久的眼淚終於落了下來。
一臉的委屈和不可思議的看著浴室的方向,她去酒吧是她不對,但那是她二嫂的地盤。
哭的太入迷了,她都沒有發現浴室的門已經被推開了。
紀承舟被哭的小臉通紅的人嚇了一跳,連忙把人抱在懷裡。
「哭什麼。」他真的是被氣笑了,挺著個肚子還敢去那種亂七八糟的地方,萬一磕了碰了,讓他怎麼辦。
「你凶我,還不理我。」
本來就哭的可憐兮兮,一開口說話,紀承舟剩下那一點的火已經被她的眼淚澆滅了。
「不理你我認,凶你我可不認。」他低頭吻了吻她發紅的眼睛,嗓音柔軟帶著輕笑。
陸南嬰捶了幾下他的胸膛,「你就有,你剛在酒吧看我的眼神像在看死人。」
「唔……」
熾熱又兇狠的吻似懲罰一樣,吻得陸南嬰整個人癱在紀承舟的懷裡。
「再亂講話,就不止是親你那麼簡單,就……」
低啞的嗓音貼在她的耳邊,小臉瞬間漲紅。「閉嘴,不許說。」
「好好好,不說,那你說,帶我女兒去酒吧我該怎麼罰你,嗯?」
「你不是不生氣了嘛,再說了他們也沒有怎麼樣啊。」
陸南嬰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,她記得有一個的脖子鎖骨好好看,她好像!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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