羅一柱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往下掉:「可是……可是我找不到藥,我也不會急救……怎麼找也找不到……爸爸也不回來,總是不回來,他在怪我是個笨蛋。」
偏是造化弄人,那天母親哮喘發作時,家中只有年幼的羅一柱。
「不是的,媽媽沒有怪你,我和爸爸也沒有怪你。爸爸在非洲工作是因為工作需要,所以才不回來。」羅一弦岔開話題,「你想不想和老大一起上學?」
「想!我可以嗎?」羅一柱頓時抬起頭,臉上還掛著晶瑩的淚珠。
羅一弦抬手抹掉他臉蛋上的眼淚:「當然可以。老師說你進步很大,如果你加油努力的話,下半年可以從普通學校轉到聰明學校,到時候可以和你的老大一起上學。」
大柱握拳,兩眼堅定:「我一定會加油的!」
第95章 望眼欲穿
深夜,洗漱完的季疏緲伏在書桌前,在小紙條上寫下:
正月初一去城樓廣場、故宮拍照。
她寫完後然後將紙片捲起來用絲線繫上,扔進書桌上的玻璃罐里,那玻璃罐已經裝了不少五顏六色的小紙條。
季疏緲在回北京的途中,放飛了那些螢火蟲,只留下了這個玻璃罐。
季疏緲的新年日記:
初二,傾傾一家來拜年,開心;下午一起去巡店,各店生意極好,非常開心。
初三,上午巡店,一切正常,舒心;下午陪家人逛廟會,非常開心。
初三,上午巡店,偶遇周回被女顧客言語調戲,哈,看戲開心;下午打網球,被虐,傷心。
初四,傾傾認親宴,熱鬧喜慶,中途偷酒喝被拍,朗哥威脅,鬧心。
初五,季疏緲和季振華、姥姥坐上飛機回老家省城,季書朗則是獨自南下京南尋找絨花大師合作。
這是全家商量後的結果,秦蓉和姥爺都想回去,但兩個人的身體目前都不適合長途顛簸,只能作罷;季時謙和秦蘊則是怕了家裡那些親戚,他們回去只會惹得一身騷,還不如在A市待著享受兩天清閒假期。
而朗哥獨自去京南是他自己要求的,是錘鍊,也是想獨當一面。
飛機落地省城的機場,廖達早已經和司機等在機場外,兩人開了一輛13座的依維柯來。
一路上廖達都在和季疏緲匯報明天的流程安排,請示大小適宜,還帶來了抹茶廠前期建設和近期收購茶葉的相關項目。
季振華光看了一眼五花八門的名目和數字,就已經頭暈眼花,捂著腦袋直說暈車,躲到後排去了。
季疏緲牙根痒痒,再看不懂也不能露怯,得在這裡坐著。廖達這人面恭心傲,如果知道季振華不懂這些,今後自己要是不在,廖達指不定怎麼糊弄他。
季疏緲面上不露聲色,和廖達過了一遍明天開業的流程,又一邊翻帳本一邊商量開春生產的事務。
帳目清晰完整,季疏緲看完也挑不出一點錯來,點頭贊道:「不錯。」=quothrgt
哦豁,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,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~拜託啦 (gt.)
spangt:|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