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倒不是說她多麼的好賴不知,人家急著過來見她,她還生氣。

實在是宋謹手臂上被砍那一刀瞧著揪心的很,深刻的傷口裡幾乎露了白骨,當時一定出了很多的血,需要用布巾死死捂著,撒了止血藥才能慢慢止住。

更別說辦完了事還要從儒陽縣快馬加鞭趕回,一隻手撐著船槳劃來尋她。

這人沒痛暈過去,褚朝雲都覺得驚奇。

只是見面而已,也並不是什麼特別要緊的事……女子心中違心的想著。

褚朝雲冷臉對著他,只是想叫宋謹長長記性,下次應當以自己的性命為先。

她一邊想,一邊用沾了清水的布巾擦去傷口處凝結的血塊,再撒上止痛藥粉。最後要包紮傷口時,她才恍惚,好像沒有乾淨的布巾能用了。

宋謹垂著眼睫一直沒敢出聲,看到她表情猶豫,這才緩緩說了一句:「要麼,便不包了吧?」

「那怎麼成。」

褚朝雲說著,也顧不得什麼禮數了,一拉包著頭髮的布巾,三兩下就把手臂綁了個結實。

布巾是她傍晚剛換的,才剛洗過的頭髮,還留有乾花的香氣。

自從有了乾花,褚朝雲就愛用一些,不論是洗頭還是洗臉,花香總會讓人心情變好。

如今這布巾用在了宋謹身上,香味也隨之移了過去。

嗅到滿滿的清香之後,宋小哥拘謹的收回了手,耳廓又不自然的紅了起來。

這一路趕回來,他還很慶幸傷的只是左臂。

若是右手,便無法騎馬和划槳了。

而且也要感謝朱力,自從宋家出了變故,他便從一介文弱書生被迫歷練成了如今這般。

年紀小時尚不覺得。

可歷盡千帆過後,宋謹還是認為,有時力氣大一些,拳頭硬一些,便還有點底氣能護自己想護之人。

宋謹出了會兒神,回神看到褚朝雲依舊不語,便抬著右手,執起筆來在紙上作畫。

他先是畫了一枝寒梅,然後說道:「針織鋪子的牌匾該有一個圖樣的,你喜歡梅花?亦或是……」

他偷偷看了眼對方,順手就畫了只小狗。

只是他故意把那小狗畫的醜醜的,胖胖的小狗臉兒,再配上地包天的小白牙,那狗畫的活靈活現,仿佛正在朝褚朝雲晃尾巴。

「還是喜歡這種的。」

宋謹畫完,忍著笑意看褚朝雲。

褚朝雲被這畫作逗笑,一個沒控制住就「噗嗤」樂了出來,「哪裡來的丑狗狗,太醜了。」

二人隔著張小几互看向彼此。

宋謹提著的心總算放下,「朝雲不氣了……便好。」

他喊「朝雲」兩個字聽著與常人不同,聲音清澈而不尖銳,就像書中描述的那樣——聲淡如玉且溫潤和暖。

聽得叫人心中也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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