刁氏思索片然,總算聽出「可以過」三個字的貓膩來,婦人不由得氣笑了,點點褚朝雲的額頭又問:「小滑頭,行!我就當你這事解決的了,那素齋呢?」
褚朝雲按揉了一下腦門,隨即又聳聳肩:「區區一盤而已。」
刁氏白她一眼:「狂妄!」
褚朝雲便笑著附和:「是是是,我膨脹了。」
「膨什麼脹?」
刁氏聽不懂現世的話,蹙著眉問她的樣子,又惹得褚朝雲笑了起來。
……
轉眼,便到了褚朝雲給曾茹做席面的那日。
褚惜蘭昨晚便把「明日要過生辰」這事跟李婆子講了。
李婆子正要說去「萬春樓」訂菜,褚惜蘭就忍著噁心,拉住李婆子的手懇求道:「李管事,我與三妹妹分開多時,如今得知她在廚房幫工,所以這頓飯……可否請她幫忙來做?」
這是褚朝雲教她的原話,不過褚惜蘭總覺得李婆子不會同意。
李婆子一看到她三妹妹就氣的磨牙,這幾乎是雅間每個姑娘都知曉的事情。
可褚朝雲卻打包票說沒問題,褚惜蘭便唯有一試。
話一說完,待聽到跟褚朝雲相關時,李婆子本能就氣的要豎眉毛。
可不知怎的,這眉毛剛豎起來,老刁婦忽而就變了臉色,然後一口答應下來,「行啊,既然都是姐妹,那她自當要好好地伺候伺候你了!叫她做!!」
褚惜蘭訝然片刻,隨即也笑了起來。
於是,頭戴大紅花的李婆子大早上就跑到了船上來。
褚朝雲正在廚房忙活,因著心中有數,有些準備工作她也是提早便做起來了。
就好比此刻盤子裡躺著的一塊嫩豆腐,還有幾張溜光水滑的豆皮。
金黃的豆皮油潤潤的,聞著就香。
她於做豆腐跟豆皮方面,知識面幾乎為零。
所以才提前請教了程月,好在程月對此道比較精通,索性就把步驟告訴了她。
不過做豆腐和豆皮哪裡那般容易,只說一個磨豆子的過程,褚朝雲就覺得自己是在把自己當驢子使喚。
花船的廚房裡,程月為了幫她,特地叫鍾管事新添置了磨盤。
但就只有磨盤,沒有驢子。
褚朝雲這幾日都在泡豆子,煮豆子,挑豆皮,晾豆皮,以及等待豆腐成型的過程里反覆磋磨,感覺自己當年掛職讀研的時候,都沒那麼認真過。
不過好在,失敗的多了總會成功,褚朝雲盯著那兩盤琢磨出來的成果,人也笑的開懷。
李婆子自是沒興趣進來廚房,但這並不妨礙她在房門口叭叭。
老刁婦扭著水桶腰,翹著蘭花指,故意大聲的跟她說話:「哎喲,瞧瞧,下等貨就是下等貨!你呀,也就配給我們姑娘做做飯了。」=quothrg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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