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朝雲投去一眼,不解道:「看什麼?」
河面上往來船隻常有,也沒什麼出奇的。
徐香荷嘖嘖兩聲:「說不準,那船上的就是劉老闆呢!」
褚朝雲聞言便想笑:「哪就那般巧了,再說也未必是今日去。對了,你去看看嬸子那甘菊茶泡的怎麼樣了?我看她喝過兩次,好像效果不錯。」
徐香荷應著聲往暗倉去,褚朝雲就又有意無意地往那小船瞟去一眼。
距離稍稍近些之後,撐船人也勉強能看的清了些。
不過對方戴著斗笠,身著襏襫,捂得嚴嚴實實,再加上日頭晃眼,褚朝雲只能看個大略。
宋謹微抿著唇,目不斜視地往西碼頭趕。
斗笠壓得深沉,只露出一條清瘦的下頜線,帽檐遮住大半張臉,堪堪能夠到鼻尖的位置。
褚朝雲投去一眼,總覺得這人哪裡有點眼熟似的。
不過很快,徐香荷便在木梯處朝她擺手,褚朝雲點點頭,大步走了過去。
與此同時,宋謹也若有所思的望向花船方向。
抬眼間,只捕捉到一點模糊的身影。
宋小哥眉頭微蹙,似是也覺得那姑娘好像在哪兒見到過。
上岸時,他便在船里等著,而劉新才則回去鋪子拿板車,二十顆甜菜若是找東西提著也不是不能拿,就是要費些力氣。
劉新才推車回來時,看到宋謹正往某一處河灘望去,他不明所以,便低聲問了句:「怎麼了?」
宋謹習慣性的摸一下腰間,只摸到一手空蕩蕩的,然後就嘆道:「丟了東西,也不知到底丟在哪了。」
他後來有下水去找過,就連那日碰到陌生姑娘的草叢邊,他也仔細翻過一遍。
只不過,那白玉遍尋不到,看來是徹底丟失了。
劉新才似是還想問什麼,宋謹則微微搖了下頭:「算了,留不住就留不住吧。」
……
褚朝雲回來隔間,見刁氏正老老實實地坐在床榻上喝甘菊茶,這才放下心來。
而徐香荷喊過她後,便疾步趕回來繼續趕製那兩件襏襫。
褚朝雲見女子低著頭,認認真真的模樣,便道:「作何這般心急,小心扎了手去。」
「你等等別走,我馬上就好。」
徐香荷快速鎖針,怕不牢固,又多鎖幾下,用牙一咬線頭,才暢快的抬起頭來,「我做好了,哈哈!朝雲,這可是我親手做的襏襫,我可太有成就感了!!」
徐香荷說著便催促褚朝雲換上試試。
褚朝雲了解她的手藝,穿上之後來回走了兩步。=quothrg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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