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胎教。」沈意歡看書頁上明顯是由老爺子親手寫出來的字跡,心中其實還挺感動的,「爺爺前天來的,除了這個還帶了好多東西,我看連搖籃都準備了。」
說起搖籃,靳老爺子帶來的可不是什麼凡物,而是靳家一代代傳下來的搖床,樣式簡樸,卻是由紫檀木做成的。不止靳延靳颺,連靳陽明靳希文小時候都是在這張床上長大的。
而靳家之所以這麼做,不是節儉。而是嬰兒床寓意著香火,有很重的象徵意義,輕易不可捨棄。
沈意歡不知道這些細節,但靳延知道,他微不可察地皺了皺眉,卻沒有和沈意歡言明。
怕她察覺異常,靳延甚至主動拿起了那本由靳老爺子親寫的書,一字一句地給不知聽不聽得見的小糰子讀了起來。
他的聲音偏低,天生帶著共鳴,沈意歡本來還聽得認真,但很快就被這聲音哄得睡了過去。
靳延聽她的呼吸逐漸綿長,也沒了讀書的心思,他隔著被子親了親妻子的肚子,喃喃,「乖寶,你只管照顧自己、心疼媽媽。不管別人怎麼想,爸爸媽媽只要你一個寶貝。」
靳延和沈意歡都是獨生子女,父母也都很恩愛。他們是這個時代少有的享受了父母全心全意的愛的孩子,更何況無論靳希文夫妻還是沈建中夫妻,都是難得開明又智慧的父母。
他們的童年幸福得難以形概括,所以即使到了現在,也依舊能保留幾分孩子氣,就是因為他們倆從沒缺過愛。
所以靳延很早就下定決心只要一個孩子了,他不想沈意歡冒險,也不信自己一定能把水端平。他才舍不得自己和沈意歡的孩子經歷他們倆從未吃過的苦,無論是被偏心還是偏心的苦,都不捨得。
他也相信靳希文不會在意這個,但對於祖父靳老爺子,靳延沒有信心。祖父雖然不是重男輕女的人,但他有些思維依舊古板,無可避免地會在意所謂的香火。
那張嬰兒床,他睡過、堂弟靳颺睡過,但堂姐靳語沒睡過。
靳延越想越煩,恨不得把那張嬰兒床扔出去。誰稀罕那個破玩意兒了?他能給自己寶貝閨女打十張八張,一晚睡一個。
但靳延這次屬實是冤枉自家祖父了,他的寶貝女兒靳燦出生以後,別說嬰兒床,靳老爺子連自己最愛惜的長須也能樂呵呵地遞給曾孫女揪著玩兒。=quothrg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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