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彎腰一張張拾起,正仔細看著,就聽到身後傳來向榆嘀咕的聲音。
「加納湖水異常原因分析...」向榆將手裡的一頁資料遞過去,隨口說道:「你是搞水質研究的?大科學家?」
「或許吧。這個能不能幫我收回去,」單景泱收好資料,在門口停住腳步,指了指飛船,「我想看看還能不能修好。」
向榆聳聳肩表示無能為力,她又不是什麼哆啦A夢啊,有縮小燈。這麼大的飛船,她怎麼收?
眼看著單景泱朝她身後指了指,向榆回頭看去。
只見零號捧著一個手電筒,一臉無辜地站著。
「幹嘛?」
零號露出笑容,「縮小手電筒。」
「......」
很好,她願稱零號為高仿版哆啦A夢。
回程路上,向榆倚在窗邊,一臉不甘,「怎麼就沒找到呢?」
她突然想到昨天飛船上的那個銀制柜子,那要不......
於是,向榆開口詢問:「如果你不介意的話,可以選擇把種子抵給我作為房費。」
「你是說,我收集的那些種子?」
「對,我有用。」她莞爾一笑。
......
梵多拉星中心,最高的一座商業大廈內部。
濃郁的雪茄香氣瀰漫在屋內,一個男人翹著二郎腿,坐在沙發上。
他坐在那裡,周身仿佛籠罩著一層看不見的陰影,右眼眼角有一道疤襯得他整張臉更加刻薄與狠厲。
「哥,星際掠奪者傳來消息,飛船已經墜落玫瑰星系內。這下,他去不了賽爾星,也不會對咱們造成威脅,說不定...還已經殞命了。」年輕男人闖進屋,臉上掛著狡黠的笑。
「薩斯,我有沒有說過進我的屋,要先敲門?」
薩斯一驚,手握拳橫在胸口,「哥,我錯了,是我得到消息有些激動,忘了禮數。」
沙發上的男人放下二郎腿,彈了彈菸灰,「活要見人,死要見屍。薩斯,不要小瞧單景泱的能力和他背後的家族勢力。」
「那又怎麼樣,聽說他和他哥不合素來已久,因此在家族中也頗不得勢。」薩斯擺擺手,一臉無所謂。
「你也知道是傳言,傳言的可信度有幾分?」
「這......」
「去告訴星際掠奪者,我要見到單景泱的屍體,尾金才可以支付,否則,一切免談。」男人站起身走到薩斯身旁,「你要知道,咱們做的事情容不得一點閃失。」
「好」
薩斯收斂起笑容,走出屋。
......
「所以,你要我的種子就是為了種地?」
單景泱午睡醒來走出屋,一眼就看到農田裡乾的正起勁的向榆和旁邊的小幫手零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