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嶸心裡有了主意,立刻回到屋裡去給弟弟寫信。
第二天他只作放棄的姿態,照樣去藥房那邊治療。沒有多問什麼不該問的話,也沒再讓手下刻意去跟阿南寶珠套近乎。
瞧著很正常的樣子。
沒法了,這一個院裡的除了寶珠那姑娘,其他一個比一個精,實在警惕。
殷懷夕知道內情,倒不覺得北嶸會輕易放棄。不過阿南的娘親早就沒了,只要黎霄那兒不透出信息,北嶸也就打聽不到什麼有用的東西。
這事在明面上算是揭過了。
大人們不再提,小丫頭們私下無人時卻會討論幾句。
眼看著年關將至,島上雖然不會變得很冷卻也是降了溫的。尤其是晚上,需得蓋個薄被才好睡覺。
阿南和寶珠今日便是一起到河溝清洗被子和衣物。
兩人一邊捶打衣服一邊閒聊,不知不覺便說到了北大公子身上。
在北大公子的講述里,他和那位香梨有著至死不渝的情意,即便分開十幾年也還一心惦念著她,為她守身如玉。
這種感情,小姑娘有被感動到。
寶珠這兩日說了好幾回想要找個像北大公子那樣有情有義的男子。
阿南起先不想壞了好姐妹的心情,沒說什麼掃興的話。結果寶珠竟然好像有點上頭,對那樣的感情一副嚮往的樣子。
這,她就忍不住要潑姐妹涼水了。
「寶珠,你真覺得那北公子人不錯?」
寶珠敏銳的聽出好姐妹好像有點不高興,於是很誠懇的回答道:「那北公子為人如何,咱們接觸的少,我又不了解。我只是羨慕他和那香梨的情意,當下可很少有男子能做到。」
「什麼情意?那都是他的一面之詞。真實情況除了他和那個香梨,誰知道是什麼樣子。」
阿南可清醒的很。
「師父說了,他的燒傷是十多年前被燒的,加上一些其他的傷,昏迷了幾年,才錯過了香梨。姑且當這話是真的吧。可他都同香梨海誓山盟了,居然連人家的真正住址都不知道。」
寶珠茫然。
「他不知道肯定是香梨沒有告訴他哇,這不能怪他吧?」
「嗯……咱們假設下。若你跟人談婚論嫁時會不告訴他你家的地址嗎?」
寶珠連連搖頭。
「這不可能,若是相看的 話,媒婆肯定第一時間把我家地址告訴男方。」
「對呀,這才是正常的流程。」
阿南又使勁捶了捶衣裳。=quothrg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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