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才還在旁邊靜靜觀察的牧榆沒忍住噗嗤笑了出來,他取下耳機,饒有興致地看著時憶,「那是有什麼安排?」
司嶼把看了一半的書合了起來,他揉了揉自己緊皺的眉心,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。
「不知道。」時憶理直氣壯地說道,回應她的只有學生們的沉默。
最終還是由羅賽提出了方案,她從口袋裡掏出一個便攜相機,眼睛裡發著光。
「來拍照吧?」
儘管牧榆有再多的不滿,他的反對也沒有得到採納,最終在羅賽的指揮下,大家簇擁著時憶,在定時相機下拍下了第一張合照。
為了保證效果,羅賽又指揮安排了幾個拍照姿勢,換了幾次站位,拍了好些照片。
雖然在這個狹小的帳篷里,大家都穿著睡衣,頭髮都沒梳,坐在了一點也不適合當成椅子的睡袋上,依舊拍出了帶有真摯笑容的合照。
時憶的目光久久地停留在最後一張合照上,和第一張合照不同,她沒有了一開始的拘謹,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,頭髮有些凌亂。在她左側羅賽笑出了酒窩,金髮隨意地別在耳後,右側的紀從的臉蛋有些紅,咧開嘴靦腆地笑了,身後的牧榆雖然一如既往的臭臉,不過嫌棄的表情有所緩和,他自然地看向了鏡頭,旁邊的司嶼嘴角微微上揚,極為放鬆地彎了眼睛。
羅賽顯然對自己拍的照片十分滿意,說等回去了就打出來發給大家。紀從連連稱好,說還要發給家裡人也看看,牧榆巴不得把自己從照片裡抹去,但羅賽怎麼說也沒同意。
拍完照片後,紀從說自己最近在看一個紀錄片,是關於過去的人們對老房子進行改裝的挑戰,雖然已經過去了幾乎大半個世紀,這個紀錄片依然深受觀眾喜愛,不少人把自己喜愛的片段剪輯在一起。
時憶還沒看過這樣的紀錄片,她主動提出了想跟紀從一起看的建議,羅賽也說想看,既然多數人都說想看,司嶼和牧榆自然也得加入到觀影當中。
紀從把視頻投到帳篷的另一面,正好可以看個完整,大家則是背靠著對側,你靠著我我靠著你,互相依偎著看起了紀錄片。
時憶津津有味地看了起來,看著那些用木頭建造起來的建築在時光的侵蝕下,變得斑駁、脆弱,又看著設計師們根據住戶的生活習慣,人口特性進行定製設計,最終在大家的努力下,搖搖欲墜的舊房子煥然一新,變成了宜居的新房子。雖然以現在的目光來看,就算是當時最新最好的設計都已經是過去式,但當住戶重新回到居住了數十年的房子時,面對已經重新煥發生機的老宅,時憶還是會為他們落下感動的淚水而觸動。
看到後面,連牧榆也會和司嶼討論起房子的設計,雖然偶有和羅賽觀點相反的時候,他們也沒有鬥嘴,而是抱著好奇心繼續看下去。
他們不知疲憊地連看了好幾集紀錄片,很快已到了睡覺的時候,羅賽已經哈欠連天,時憶也有些睜不開眼睛了,她讓羅賽靠著自己的肩膀休息一會,沒過多久兩邊的肩膀都有些沉重,時憶抬頭一看,連紀從都已經犯困,靠著她睡著了。 =quothrg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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