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星茴,你就承認吧,你是一葉障目。」方歆笑,「聞楝真挺受歡迎的,就你不待見他。」
趙星茴不屑:「你這句話沒有邏輯。」
憑什麼因為「他受歡迎」就需要「她待見」?
體育課結束,大家運動過量,先趕著去食堂吃飯,方歆和趙星茴挨著同班女生坐下,抬眼發現聞楝和同學坐在隔壁桌。
食堂是長條型餐桌,趙星茴和聞楝現在的距離,大概也就是在家,他倆坐在餐廳吃飯的距離。
不同的是,在家兩人中間空蕩蕩,現在兩人中間隔了七八個人。
大家嘻嘻哈哈地聊著天,話題從學校八卦到作業考試,甚至今天的菜色,聞楝顯然是男生中最惹眼的那個,從對話和互動來看,顯然也是最受女孩子歡迎的那個。
早春的天氣,他剛打完球,頭髮濃黑,微微汗濕,只穿一件淺色帽衫,直鼻薄唇,皮膚潔淨,抬頭和朋友說話,靦腆淺笑里有陽光清爽的好脾氣,低頭吃飯時,長睫低垂的模樣又是柔軟溫順。
趙星茴以前沒正眼看過他。
現在看了一眼。
他臉頰的酒窩很明顯,這個柔和的笑容,對著趙坤則和褚文蘭的時候有,對著燕姐和司機也有,對身邊每一個同學都有——唯獨沒有對著趙星茴。
趙星茴想起來,聞楝在她面前總是沉默溫順、保持距離。
非常OK。
趙星茴覺得他笑得很虛偽,如果他擺出這副笑臉對她的話,別說待見了,她大概會討厭死他。
但方歆覺得——
趙星茴多少戴了那麼一點點點很多點的有色眼鏡,聞楝明明笑起來很讓人有好感。
好感這個詞很難得,有些帥哥高冷孤僻,有些帥哥桀驁狂野,有些帥哥招蜂引蝶,聞楝這種屬於老少咸宜,雅俗共賞。
方歆周末去找趙星茴,難得在趙家看見了聞楝。
那天花園有園丁工作,修剪枯枝和清潔院子,聞楝在門廊前整理幾盆被枝條壓倒的天竺葵,修長手指沾滿了泥土和草屑。
自打方歆知道他寄住在趙星茴家,目光難免閃爍出好奇和八卦之光,但聞楝和她說話的神情依舊溫和平靜,沒有半分迴避和掩飾。
燕姐在廚房燉滋補湯,趙星茴在樓上整理房間。
趙星茴什麼都不缺,褚文蘭賢惠大度,當後媽最怕被人說委屈繼女,家庭支出範圍內,趙星茴各種衣服鞋包首飾玩具電子產品從來不缺,零花錢也不限額。何況趙星茴還有個比親爹更有錢的親媽,定期訂購品牌當季新品和女孩子喜歡的玩意,每個季度寄送到家。
「你媽又給你寄東西啦?」
「嗯。」趙星茴嘟囔,「說了不要了,她偏偏要寄。」
她擺弄著兩個最新款的switch,扔一個給方歆:「玩遊戲嗎?褚文蘭給我買了一個,我媽也給我買了一個。」=quothrg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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