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因為她是陸太太嗎?
可很快,就不是了。
陸之律伸手一扯,將她扯進懷裡,「哭什麼,那群要債的不是被我趕走了?下次他們再來,打電話給我不會嗎?我是把南建安的號碼給拉黑了,但我沒拉黑你吧,南初?」
自從南建安破產後,他們的別墅被法拍,搬家,忍受上門要債的。
南初獨自撐了許久。
現在忽然有一個人跳出來,肩膀給她靠,不知怎地,喉嚨口的酸脹,一股股的冒。
南初臉埋在他肩上,雙手小心翼翼的攥住了他腰間的襯衫布料,「你為什麼又忽然管我?」
陸之律氣笑了,伸手揉揉她的腦袋,「我什麼時候說過不管你?以前當了三年和尚不讓碰,你爸哪次打你,我沒管?現在給碰了,我的人我不管,像什麼話?」
南初將眼淚蹭在他肩上,「……那你還挺有責任心。」
給睡就負責,還帶售後。
陸之律手落到她腰上,微微一收力。
南初疼的皺眉。
剛才後腰在柜子上撞了下,撞得不輕,估計已經青紫了。
陸之律摟著她到車邊,拉開車門說:「上車,去醫院看看。」
南初一時間沒動作,攥在他腰間襯衫上的雙手也緊了幾分:「陸之律,今天謝謝你。」
「真想謝,就別只嘴巴說。」
「……那我請你吃飯。」
陸之律盯著她:「我不餓。」
南初心跳漏了一拍,看懂了他眼底的暗示。
攥著他襯衫,仰頭吻上他。
陸之律看她吻的認真,單手捧著她後腦勺回應,另一手拉開副駕的車門,將她壓進了車裡。
吻完,他似乎很滿意她的表現,「真乖。」
「……」
南初熱著臉,別開了眼睛。
陸之律……實在太會。
以前他不挑撥她,倒還好。
現在他們睡上了,肢體接觸越來越頻繁,就連接吻也多了許多,陸之律的存在感更是越來越強。
以前還能用力去忽視,現在,反覆心動。
甚至會不由自主的去想,如果他知道她算計了他,聯合爺爺騙了他,他會不會……恨她?
可轉念一想。
如果真的離開,以後還會不會再遇到都兩說,他恨不恨她,又有什麼關係。
……
到了醫院,掛了號。
醫生幫南初開了點塗抹的藥。
陸之律和南初正準備從醫院離開,看見一抹熟悉的身影。
陸之律的母親,姜嵐。
陸之律站在那兒,頓住了步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