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寒時明顯有感覺,且感覺不小,可他克制無比,他扼住她亂動的手,將她按進懷裡緊緊抱住:「予予,別鬧了。」
就這樣抱著,就夠了。
喬予在他喉結處用力一咬,根本沒有消停的意思。
接著,她的吻,七零八落的烙印在他下巴上,嘴唇上,吻的沒有章法,卻急切又撩撥,像是一隻羽毛,輕輕刮過心尖,癢到了極致。
薄寒時摟著她背脊的冷白手背上,青筋脈絡明顯,喉結也翻滾著,可他就是不為所動,壓抑至極。
他不忍心推開,更不會迎合她,仿佛只當她在玩。
喬予坐在他身上,雙臂摟著他的脖子吻著他,「你明明也喜歡,為什麼不吻我?」
「……予予。」
「除了喊我名字之外,你不會其他的了嗎?薄寒時,你是不是不行?」
「……」
不行這兩個字眼,對男人來說,就是一種不要命的挑釁。
喬予似是想起什麼,又問:「是遊輪爆炸,傷到那裡了嗎?」
是因為這個,所以一直拒絕她?
她問的一臉認真。
薄寒時額角青筋跳了跳,「喬、予。」
「我不會嫌棄你的,如果是跟你,我願意柏拉圖……唔。」
他右手掙開了領帶的束縛,將她一把托上來,她清晰的感受到蓬勃張力。
喬予水眸微微瞪大。
他咬她耳朵,壓抑著喘:「你想清楚,我可能沒法對你負責。予予,別再逼我,現在從我身上下去,我不動你,乖一點,別做讓自己後悔的事情,嗯?」
氣音低沉,語氣分明那樣決絕卻矛盾的生出抹溫柔來,明明是讓她遠離他,可喬予叛逆的,靠的更近了。
她水眸直直的盯著他:「我又不是小孩兒了,我是個成年人,不需要誰對我負責,我會對我自己負責,這種事,只要你情我願就行。永遠太遠,看不到頭,薄寒時,我只要這一刻。」
「我的意思是,我可能沒法娶你,就算是這樣,你也不後悔?」
喬予輕輕扯唇:「你之前也沒娶我啊,可我們不是也做過?連孩子都生了,你現在說這些,是不是有點故作矜持?我不會纏著你,如果以後你不願意見到我,我可以走,但現在,你也很想,不是嗎?」
彼此額頭相抵,薄寒時似是無奈,輕嘆道:「為什麼這麼固執?喬予,羈絆太多,以後……」
以後他要是真不在了,她該怎麼辦?
牢牢記住一個人,是很難開始新生活的,從前,他偏執自私的希望喬予永遠只屬於他一個人,愛著也好,恨著也好。
可現在,真的到了生死關頭,他竟然發現,他希望能有人能夠代替他,照顧她,給她安穩的以後。那個人是謝鈞也好,是嚴琛也好,只要喬予願意,喬予喜歡就好。
她打斷他,「以後怎樣誰知道呢,我不要以後,薄寒時,我貪圖現在的溫暖。」
如果他們之間註定是場悲劇,那她只要現在,此刻,眼前,他完全屬於她。=quothrg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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