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予狐疑的看著他。
他輕笑出聲,苦澀又無奈,他不過是隨口逗弄她一句,她居然當真。
去醫院,大概率也沒什麼解決辦法。
要麼忍過去,要麼解決。
這樣去醫院,未免也太……跌面。
他看著她,控制不住的想要吻她,喬予下意識偏過了臉。
她剛吞過兩顆帕羅西汀片,連水都沒喝,現在嘴裡苦到了極致。
不適合接吻。
可她這偏頭的舉動,落在薄寒時眼底,就是一種無聲的抗拒。
被情慾浸泡過的幽沉視線,不動聲色的落在她瑰色唇瓣上。
他指腹輕輕颳了下她的唇角。
但這個想法,很快被否定。
會嚇著她。
他從沒那樣對過她。
他靠在她側頸,握住她細軟的小手,聲音倦啞溫柔,「用手好不好?」
她愣了下,對上他視線的剎那,心跳如雷。
耳根,熱的不像話。
臉也紅了。
喬予將臉埋在他肩頸里,低低的「嗯」了一聲。
細若蚊聲。
但薄寒時,還是聽見了。
她答應了。
他眸底幽亮,握著她的手,往下……
喬予不敢去看他的眼睛,只將臉埋在他肩上,任由他動作。
……
黑色賓利車內。
南初報了自己小公寓的地址。
她不想回瀾庭別墅,不想回陸家,也不想回南家。
帝都很大,可每當她跟陸之律吵架的時候,好像哪裡都容不下她。
瀾庭別墅是陸之律住的地方,那別墅完全屬於陸之律。
陸之律若是叫她滾,她就必須得滾。
陸家是婆家,公婆對她再好,也終究是站在兒子那邊的。
至於南家……那是娘家。
要是她父母知道,她和陸之律吵架,會立刻打電話給陸之律賠禮道歉。
不管誰對誰錯,南初都會被押著,必須低頭。
誰讓她爹南建安指著陸之律這個大金主給南氏注資呢?
南建安哪裡敢對陸之律指手畫腳?
他只會責備自己的女兒,不夠賢良淑德。
婚前,陸之律定的規矩,說好各玩各的。
可實際上呢,她得討好公婆,得面對他們的催生,幫陸之律處理各種緋聞。
連喘口氣的機會都沒有。
各玩各的,這四個字,就像是笑話一樣。
只有陸之律在玩而已。
南初,不敢玩,更玩不起。
這場商業聯姻,是南家有求於陸之律。
她在這場利益聯姻里,永遠抬不起頭。=quothrg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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