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枝下意識看了眼自己,唔,他們之間隔著有一段距離,應該不算太近。
他瞥見她的動作,唇角不自覺上挑:「尤其是不熟的人。」
她捂著唇低咳一聲,乾巴巴擠出一句:「噢……噢。」
這麼說來,他們算是很熟?
她唇角悄悄彎起。
磨磨蹭蹭吃過了飯,找不到繼續留下去的機會,虞枝還是回了自己的院子。
她有些沮喪,她和謝禎獨處了將近一天的時間,居然沒找到試探他的機會,還因睡覺白白浪費了一個下午!
銀翹見她唉聲嘆氣,難免關心兩句:「姑娘怎麼了,怎麼這兩日總是心事重重的樣子?大夫說了,您不宜思慮過多呢。」
虞枝扯了扯唇,含糊地一筆帶過:「遇到點煩心事。」
銀翹也不多問,眨了下眼睛:「車到山前必有路嘛,姑娘不用過分擔憂。」
虞枝慢吞吞點頭,回到屋裡坐下來靜下心思考。
怎麼才能在不讓謝禎起疑的情況下,既能試探他又能全身而退呢?
虞枝眯了眯眼,心裡忽然有了個初步想法。
*
當晚,虞枝意外的又入夢了。
她打量著這間她今日才去過的書房,期待的心情淡了許多,竟不自覺生出幾分緊張。
尤其是一想到謝禎很有可能是有自主意識的,而不僅僅只是她夢裡的一個幻影,這種緊張格外強烈。
她定了定神,站起身來尋找謝禎的身影。
找了一圈都不見人影,身後突然有聲音傳來:「在找我麼?」
虞枝猛地轉過身,因為驚嚇眼眸睜得滾圓。
謝禎揚起唇角,微微俯下身來,又重複了遍:「在找我?」
她只能紅著臉侷促地點頭,謝禎一把扣住她的手腕,虞枝心裡一緊,條件反射掙紮起來:「我不要……」
「不動你。」他氣定神閒打斷她想說的話,嘴角噙著似笑非笑,「今天興致好,只作畫。」
虞枝警惕地望著他,壓根兒不信。
哪次他不是這樣說?
謝禎也不解釋,帶著她來到書桌前,讓她在窗前坐下,便自顧自的研起了墨。
竟然真的只是作畫?
她將信將疑,遲疑著坐了下來,便不知道該如何動作了。
謝禎慢條斯理沿好了墨,又將紙張鋪開在桌上,用鎮紙壓好,這才抬眼看向虞枝,許是察覺到她的手足無措,彎著唇角開口:「不必緊張,想擺什麼姿勢都隨你,怎麼舒服怎麼來。」
虞枝姿勢放鬆了些,眼裡又多了幾分好奇。
她聽說謝禎在未入錦衣衛之前,也是名滿盛京的翩翩濁世貴公子,寫得一手好字不提,還作的一手好畫。=quothrg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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