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酒從外面回來,看見的就是他這副沒出息的樣兒。
「咳咳咳……」
她故意提醒,夏淮山被驚到回神連忙看向別的地方掩飾。
何容容回頭道:「阿酒,你過來幫忙看看,我給夏大哥做的衣服有沒有哪裡要改的,我自己做的有點兒看不出來。」
好像哪兒哪兒都合適。
溫酒繞著夏淮山轉了兩圈,摸摸下巴道:「袖口腳腕要收,最好是改成鬆緊的,要不然容易漏風而且不方便再套衣服。」
冬季穿的棉襖都是自己做,裡面填充的棉花,比較難清洗,所以外面都是要套衣服穿的。
夏淮山怕累到何容容,連忙反駁溫酒的話,「我體熱,這樣酒挺好的不用改了。」
溫酒:「……」這男人沒救了,她在給他幫忙,他還扯後腿。
沒點兒正當理由,他後面用啥藉口再來找何容容?
豬腦袋啊這是!
「夏大哥,阿酒說的對,你還是脫下來我再改改吧!」
何容容都這麼說了,夏淮山也不好再說啥就把衣服脫下來,讓她留著再改了。
溫酒跟何容容進屋,拉著她坐在床上叮囑,「容容,這幾天你晚上睡覺警醒點兒,要是發現有啥不對勁兒就大聲叫,我剛剛託了個人晚上照看你們,他就住對面的巷子口,你叫他能聽見,晚飯你跟叔叔將就吃點兒,我跟房東奶奶說了,可以摘她的菜,明天咱們再去置備東西。」
何容容拍拍她的手,「沒事你別擔心我,米麵我都帶的有,家裡剩的菜也拉過來了,天都要黑了你趕緊回家吧!其他的事兒等你明天來了咱們再說。」
原本她沒想帶,怕帶不上,但夏淮山跑了兩趟,第二趟車是空的她就都帶著了,能省則省,她想儘快把欠溫酒的錢還了。
「那我們就走了啊!」
「路上慢點。」
何容容把溫酒送到了門口,看著她跟夏淮山開車離開才轉身進屋擼起袖子準備生火做飯。
路上溫酒把自己找了人幫忙照看何容容的事說了,省得夏淮山回去了還擔心她的安全。
夏淮山知道就安心多了,「還是嫂子你想的周到,你不是身體不舒服嗎?要是累了就躺在後面的座位上睡會兒。」
「沒事沒事,趕緊回吧!」
他說的挺坦然——
但溫酒莫名的覺得很羞恥,被做的走不動路這事兒……真的很讓人無法接受。
說到底還是怪某個狗!
溫酒默默的磨牙,決定回家必須好好跟他算個總帳。
誰知道她的腳剛踏進家門,某個狗居然還先發制人了。
「回來的挺早啊!」
陸北野背靠沙發,看見溫酒回來了懶懶的掀了掀眼皮,包裹在綠色軍裝里的兩條筆直的雙腿隨意的敞開著,禁慾感十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