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說不會再看錄像帶的。」他聲音低啞的開口,溫熱的氣息拂過溫酒的耳廓,痒痒的,溫酒情不自禁的側頭躲了躲。
原來是因為這事。
這男人的醋勁兒可真厲害。
承認是不可能承認的,要是承認了她絕對會倒霉。
溫酒委屈的道:「我沒忘,你別想污衊我,我明明就要走了是你把我拉回去的,我以為你想看所以才說找找。」
「你怎麼這麼不講理?」
但陸北野也沒那麼好糊弄,他有理有據的反駁,「為了我?那你怎麼笑的那麼開心?你敢說你自己不想看?」
「我怎麼不敢?」
「要不是因為你,我才不看那些髒我眼睛的東西呢!」溫酒恨恨的陸北野耳後的軟肉磨牙,「有你在我看那些玩意兒幹嘛?你身材那麼好,還是我喜歡的,我跟你慢慢探討多有情趣?」
「我滿心都是你!」
「你居然還誤會我?陸北野你是不是有點兒過分了?」
陸北野只覺得哪裡不對,但細想卻又想不出來,「我錯了,我不該隨意懷疑你。」
溫酒滿意的哼哼,「既然你都誠心誠意的道歉了,那我就大發慈悲的原諒你。」
「起架回宮吧!」
時間不早了,回去睡覺。
「現在恐怕還不能回!」
陸北野拉著溫酒的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,「出去會被看見。」
好幾天都沒親熱了,溫酒又這麼嬌嬌軟軟的勾引他,他怎麼可能忍得住?
溫酒原本還有點兒惱怒,但很快就變成了興奮,她踮腳勾著陸北野的脖子道:「那我幫你,別把我的衣服弄髒了。」
很快漆黑的箱子裡就響起了誘人的低吟和曖昧的聲響。
等倆人回家已經是兩個小時以後的事情,他們剛坐下就看見溫初霽也回來了,而且嘴唇上有明顯的口紅印。
聯想到他去做的事,不難想這口紅屬於誰。
陸北野還記得溫初霽把溫酒顛的臉色發白的仇,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打趣他的好機會,當下便好整以暇的開口,「發展挺快,年底能喝上你的喜酒吧?」
溫初霽眯著眼睛面露不快,原本就冷硬的面部輪廓線條顯得更加鋒利,「皇帝不急太監急!我要真結婚還能不請你?」
「有空好好教教你媳婦兒,別學那些討人厭的長舌婦。」
明明他才是她的親哥,她卻胳膊肘往外拐給柳瀟瀟告密,說他把柳瀟瀟的耳環當作寶貝似的隨身攜帶,害他被柳瀟瀟調侃。
「哎哎哎!」溫酒不幹了,「你說這話是啥意思?」
她咋就長舌婦了?
若不是為了幫他這個悶騷,替他刷嫂子好感度,省得他以後追妻火葬場她至於嗎?=quothrg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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